赝品见‘主人’干瞪眼不说话,又问:“爹爹既然清醒了,那时为何还要让孩儿……继续娶岳冬?”
“不是娶他,是和他在一起。”
“孩儿愚钝请爹爹明示。”
你哪是愚钝,分明就是要我亮出底牌,我当然不能把东方凌鹫的事说出来,可我的行为没有合理的解释我自己都觉得唐突。
“事情嘛是这样的……”我拉长声音好供我临时琢磨怎没说服赝品。“让你们拜堂是我喝醉了胡闹的……不过……在我醒后……我……” 我毫无灵感四处乱瞧,无意中看到月亮就随口说了出来:“我看着月亮……”
“月亮?”赝品不自觉的抬眼往天上瞧那刚上枝头缺了一块的明月,之后又看向在他面前来回渡步想下文的‘主人’。
我的话题被我越扯越远,在赝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压力下,我的灵感终于被逼了出来:“对是月亮。”我斩钉截铁地说:“看到月亮我很伤感,月有圆缺,人有聚散,想到我早晚有一天要离开这里就倍感凄凉。”
这个问题我以前从没考虑过,现在虽说是被时局逼出来的谎言,可心里一琢磨还真是个事,不免动了真情,脸面上也无需伪装就添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