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冬的手慢慢退掉烧红的颜色,赝品握着他的手看的专注,甚至有些失神。反常而诡异的气氛令岳冬忐忑。
赝品握着岳冬的手用拇指轻轻在他手心摩擦片刻,缓缓开口道:“不要叫我赝品了,这个名字不适合你叫。”岳冬一头雾水,赝品抬眼凝望他继续说:“新的一年总要有新的变化,就从名字开始,往后没人时你叫我原本的名字。来,叫叫看。”
赝品的声音宛如魔咒,岳冬试着轻唤了一声:“李……贤。”
“把姓去掉。”
岳冬生涩的说:“贤。”
“很陌生,不习惯吧?”
岳冬坦诚的点点头。
“我也一样。我的身份没人敢用这个名字称呼我。自从父皇、母后过世有多少年没听到了?我自己都觉得陌生。岳冬叫我的名字。”
赝品没用命令,而用寂寞的神情望着岳冬。
岳冬茫然,他除了一次次说出那个令彼此陌生的名字,他不知道如何面对赝品。到最后,他甚至无法再说出那个字。不是嗓子干渴,而是他的心因那个字而慌乱,他说不出来。
“慢慢习惯了就会叫顺口。”赝品没有再强迫他叫他贤。他牵着他的胳膊将他拉回地毯上。岳冬按赝品的要求背靠岩石,双腿伸直坐在地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