赝品冷哼道:“你还真当我是暴君。你有意,我还没那个兴致。”说着,赝品退出岳冬体内,提裤站起。
岳冬见赝品又要将他弃之不顾,忙哀求:“别……求你……放开我……”
“你不是很会挣断绳子吗。”赝品说着风凉话走开,站到摆满瓶罐的桌前不知摆弄什么,将岳冬凉在地上。
岳冬害怕赝品真就这样不管他,惶恐的哀求:“没有……这绳……绳子、子……结实……挣不开……”
赝品也没看他,背对而说:“是吗?也有能束缚住你的绳子?”
“是……有的!”若不是遭到药物的摧残,岳冬该能想到赝品手里就有能捆住他的红绳,可惜他现在想不起那么多,也没精力思索赝品的话外音。
赝品见他挣动的厉害,越吵吵声音越大,便说:“你这个状态就是做了也不见得会好,忍着点,我给你配个解药。”
“……多……久?”
“不会比你在口袋里的时间长。”
这话赝品倒是说对了,岳冬确实没等多久,连半刻钟都没有,赝品就端了一碗解药给他。岳冬哆嗦着喝下赝品的药,绳索被赝品解开。他顾不得赝品是否会笑他,就背对着他用手安抚自己的♂。♂根部的绳子已被解开,白液立刻喷涌而出,岳冬也不知自己是连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