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肖秘书懒得多看一眼她飞快逃走足以媲美轻功的身姿,只是把咖啡往隔间的茶水间里一放,把浓醇的咖啡全部倒入了流理台的下水道里。
要是真把这贵气的单少的胃给喝出毛病来了,她就等着她老板收拾她吧。
没有等到咖啡,却得到了母亲送来的几大盅补汤。
单炽翼看着母亲那担心的脸,没有胃口吃东西的话一点也不能说出口。
最近他就是这样,话问不出口,更是说不出口,内心揪痛无比但一点渲泄的渠道也找不到。
他知道自己这是自作自受,想再多给自己一点时间熬过去就好。
他勉强吃完母亲送来的鸡汤还有调理肠胃的药膳粥,再挂着笑脸把母亲送到父亲的办公室,回来时连笔都没有力气拿,在紧紧关着门的办公室抱着头一动也不能动。
他从来不知道没有闻昱成的日子是那么的艰难,就好像把脚底那根与地面接触的骨头抽离了,生活变得轻飘飘得一点实在感没有。
而他现在就是飘在半空中,惶恐且不安。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单炽翼在半个小时后撑着桌面撑起了半身,重重地喘了口气。
生活在继续,他一定得摆脱这种要命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