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当面道歉了,哲也也不能把着错处不放,尽管他心里恨极这种草菅人命的混蛋,认为这种人根本不配当医生,可是真正面对的时候,却只能对他妥协。于是也摆出笑脸:“没关系,都过去了,只是希望清水医生今后能够遵守最基本德道德。”
清水没有回答,但是握紧的拳头可以看出他的内心,不再多话,直起身子站到了一边。
泰士当然注意到了两人之间的暗涌,可是他也没法子,只是默默的叹了口气,一边是自己的儿子,一边是女儿独自里孩子的父亲……
他只得笑着说:“好了,好了,误会都解开了,以后你们两个还要共事,共同为医院努力。时间还早,要不要一起出去喝杯茶?”
“不了,我还要巡房,时间已经不够了,我先告辞了。”说完,哲也就起身离开了房间。
泰士失落的看着那个孩子离去的身影,他原本是特意过来看他的,还想多跟他说说话,问问他这些年都是怎么生活的,生活的好不好,可是现在……
“伯父,上次闹出来的事情,我很抱歉。”清水弯着腰对泰士说。
泰士面露冰霜,冷冷地说:“如果不是看在雅丽和她肚子里孩子的面上,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辰田君是你的上司,从今以后你要好好在他手下工作,如果再闹出什么事来,我不管是不是你使的坏,都一律算在你身上!听明白了吗!”
“什么!我……”清水吃惊的看着雅丽的父亲。
“尽快准备和雅丽完婚吧,等肚子鼓起来就不好看了,我和惠子会送雅丽一套新别墅做嫁妆,以后你们两个好好过日子。”说完,泰士也离开了房间。他走出门口,四下张望,企图找寻哲也的身影,然而……
哲也这天回去明一公寓的时候,原本以为明一今晚又要值班。因为房间里黑漆漆的,没有开灯。然而刚关上门就被人推倒在了墙上。
炙热的吻落下来,口齿交缠,哲也感到自己被用力的抱住,那人力气大的仿佛要把他的腰给勒断。
紧接着自己的皮带被敞开了,一只手伸进去,直接骚弄起来。明一的手有些凉,就这样忽然一下子握上,让哲也打了个激灵,忍不住呻|吟起来,那里也一下子壮大了一圈。
明一终于离开哲也的嘴唇,撕开哲也的领带和胸前的衬衫,开始在他身体上亲吻。
“怎么了?怎么不开灯?在这里……啊……”哲也抱住有些激动的明一,企图把他压倒在地上,然而在吻上明一的脸颊时,却忽然感到湿漉漉的。
“你怎么了?你!”哲也急忙打开廊灯。灯光下,两个人的衣物经过撕扯,都不成样了,只堪堪挂在身上,而明一脸上挂着泪痕。
“发生什么事了?”哲也抬起手擦去明一脸上的眼泪。
明一没有回答,而是凑上来继续亲吻哲也,激动的撤掉身上的衣物,甚至伏在地上,想给哲也kj。
哲也急忙按住明一的头,把他拉起来,慌张的问:“你怎么不回答?为什么突然这样?为什么伤心?你告诉我啊。”
第三十八章
在一个五六岁的孩子眼中,母亲是什么样的存在呢?
是饿了的时候可以喂饱自己的人,是冷的时候给自己加衣服的人,是伤痛的时候可以寻求安慰的人,或者只是一个自己知道会永远陪伴自己的人。
可是在从小没有父亲的明一眼中,母亲就是他生命中的一切。母亲和周围黑发黑眼的人长的不同,她的肌肤雪白,头发金黄,眼睛则是绿色的,这是小时候母亲留给他的唯一印象。因为在他六岁那年,忽然有一天,母亲把他送去了邻居家里。
母亲告诉邻居说,她要出门一两天,所以让邻居帮忙照看两天,可是她却就此一去不复返了。邻居拜托房东打开他家的门,里面的行李早就搬空了。几天后,一个男人来接走了他,那个男人就是他的父亲山里秀长。
在父亲的家里,那个大大的房子里,有父亲的妻子和父亲的两个儿子。父亲的妻子对他大吼大叫,将玻璃杯丢到他身上。父亲的两个儿子对父亲又哭又喊,让父亲赶走他。他至今记得父亲当时淡漠的语气:“过几天我就把他送去寄宿学校,不会让他留在家里的,你们别闹了。那个死外国女人,当初拿了我那么一大笔钱,说跑回国就跑回国,真他妈的!”
一个人长大也没有受太多苦,父亲给了他足够的生活费。虽然每年每年,所有的生日、圣诞、新年他都是一个人度过。年幼的时候他也曾经产生过灰暗的想法,没有人在乎我就没有人在乎吧,没有人需要我就没人需要吧。我不必被任何人需要,也不必被任何人在乎,我就一直一个人,一个人生活也很好,我不用担心会再被人遗弃,不必担心我的存在会成为负担,会惹人厌烦。
可是人又怎么可能永远独自生活呢?
向往有人温暖自己,陪伴自己,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你,想离开我吗?”明一仰面朝天躺在地板上,仿佛被抽干了力气一样:“是因为我前段时间冷落了你,让你生气了吗?可不可以不要走?你想怎么做我都配合你,别的我都不在乎了,请你不要离开我。我喜欢了你这么久,我不能忍受就这样跟你分开。”
哲也看着这样的明一忽然一阵心酸,他把明一抱紧,把头埋在他胸膛上,郑重的说:“谁说我要离开你了,我是不会离开你的。”
“你们都只是说的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