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不敢。”语气却没有丝毫谦卑的意味,连身子都未曾欠一下。
高位上的人,碧色的瞳孔中寒芒湛湛。
“摄政王。”一直斜立在一旁的紫袍男子此刻终于懒懒的挑眸,与整个人完全不符的凛冽目光直射高位上的那个人,“可否告知臣,皇上到底是染了什么病,居然到了连我也要一并摈除的地步……臣,可是好奇的紧呢。”
“云荆王,皇上染的隐疾,实在是不便对外人道出。”不咸不淡的语气,碧色的眸冰冷的扫视而过。
“那,是臣失礼了。”也不多加纠缠,阖上眼眸再不发一言。
“隐疾?哼!”藏青色衣衫的青年冷哼一声,正欲再出口讽刺几句,却被紫袍男子扬手打断,得到了示意的青年忿忿的后退一步,噤了声。
“既然诸位都没有什么事上奏,便退朝吧。”他一拂衣袖,垂下眼睫,将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