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韶年扶住自己的命根子找寻入口,在弟弟的嘴巴上亲了一口:“算。有天我们要死,就这么死好了。”
江韶矽歪了歪头:“那给人知道了,会不会被笑话?”
江韶年微微抬起头来,看着江韶矽的眼睛:“你在乎么。”
江韶矽认真的想了想,摇头道:“不在乎,我只在乎那个时候我们俩谁先死。”
江韶年缓慢动作着,仿佛弟弟是一叶扁舟,他摇着他飘到很远的地方。他把身体所有的热量都给了江韶矽,他觉得自己从未这样爱过他。他闭上眼睛,幻想自己的头顶有一把枪,这把枪随时都会要了他的命,而他和江韶矽就在危险的枪口下干着最欢愉的事儿。他形容不出自己这样怪诞的想法,隐隐有了一种死亡下的激情的快感。
他的速度逐渐加快,却极尽温柔,他沉浸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