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韶矽默不作声,他没有任何话想说,他不想说话的时候别人撬不开他的嘴,他也毫不关心自己接下来的命运。
第二天他便被放了出来,这实在是他的幸运,煤场决定不再追究这样一件丑事,江韶矽这一伙儿人是他们从外面骗进来的,现在闹出这样的事来煤场的脸面和名誉为最重,万不可四处张扬,自己打自己的脸。
煤场对于这批少年的看管重又严厉起来,江韶矽的日子十分不好过,他先前在江韶年的庇护下安好无恙,可现在没了江韶年,他成了人人都可上前踩一脚的软泥,少年们的排挤,本地工友的闲话,他每天都如同一只过街老鼠。
这天放饭时,江韶矽揣着馒头缩在犄角旮旯里啃着,手里托着个破碗,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