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韶年开车不喜欢旁人絮絮叨叨的说话,当即骂道:“别他妈跟个娘们儿似的,我又死不了,你要真不放心,回去我脱了衣服让你检查检查?”
唐小五的脸又红了,小声嘟囔:“流氓!我这不是担心你么。”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后排的江韶矽脸色已经黑得跟锅底有上一拼,他的手指简直要把军装抠出一个洞来。
汽车开了大半天,最终停在阮公馆门前,江韶年没有回头,江韶矽甚至在车镜里都找不到他的正脸,只听得对方毫无波澜的说道:“阮少爷,到家了。”
江韶矽如遭雷劈,浑身如坠冰窟,凉得没有一丝温度,他像个化石一样坐在后座上纹丝不动。
唐小五似乎知道了发生的事情,回头温和的劝说:“阮少爷,你以后可不要再参与什么游行了,韶年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