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
“没什么。”谢欢还是笑,然后亲吻他的手心,“我想告诉你知道,烈云基本不在乎什么东西,他不像你,或者你师兄师弟这样的人。我猜他保护先皇和陛下是因为觉得欠他们人情,能好好跟我说几句也是因为他觉得欠我人情。可你们可没有什么让他觉得亏欠的,跟他讲道理,我想你说不通。何况道理在他那里。”
梁徵顺势抚摸他的面颊,“我们可以明天再说这些。你可以试试去说说理。”
“他大概会理会我几句,但我说不通他。另外我在氓山的时候,”谢欢说,终于提起之前出关的事,“看到了容家姐弟的坟墓。很潦草的土堆,木板写了个名字歪在前面,所以我不信。”
“所以?”梁徵已经感到有些不好。
“我掘了坟。”谢欢说,“里面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