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一点想不起来柳宫海的事。
“你不要担心。”谢欢说,“总会好的。”
不。
谢欢沉默了一阵,贴着他心口,心跳已经停止了,听不到什么。谢欢莫名又是发笑:“难为你。是我不好。你怎么遇着我。”
顿一顿,自己又重复:“你怎么遇着我。”
“我害怕离开你。”到这句时,再一次地,泪水夺眶而出。这次梁徵没法再盘问,他也索性不再全力忍耐,抽泣出声。
梁徵知晓,害怕二字本身对他已等同于痛苦。
他不能动弹,暂失血流与心跳,身体渐冷。原本应该留在意识里残余的极乐感知,早已被抹得干干净净,一分一毫也再想不起来。谢欢裸身相贴的触感原本温存,鲜明的只有他由压抑的抽泣渐变为恸哭失声时漫开的湿意。
肝肠寸断。
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