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毕竟是不知。
梁徵的手从谢欢耳畔收回,陪容松默然了片刻后,端正颜色面对他:“容兄弟,能说一说当时是怎么一回事吗?”
“……那个魔教的人要问他教主的儿子,他说我们肯定知道。”容松说,“我不知道,可是姐姐知道的。荀掌门曾经向她求药,我记得。荀掌门一定有对她说过是谁!”
“她告诉那人了?”
“她答应过荀掌门不说,可是那人说要杀我。”容松说,显得消沉,“要不是我被他抓着……”
梁徵在心里叹气。
“姐姐要那人放我出谷,我出谷后就不知道谷里什么样。但是……”但是怎样显然都想到过了。他没有对梁徵说谢欢重新埋葬容蓉的事表现出吃惊。
梁徵不曾亲见,没有多说。
“我本想来华山投奔,但我以往从没有出谷,没到关内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