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了。”我点点头，律一直低著头不语。是睡著了，晕倒了，还是不想看到我为他死掉的惨象。不管是那一种，只要是他还活著，我已经知足了，真的。

吴静的脚踹了下我的肩膀，我的身体就翻了过来。比起趴在地上，我还是比较喜欢这样躺在地上。吴静抓住我的领口，左右一拉，衬衫上的纽扣掉了大半。

我的下身本来就赤裸著，现在连唯一的遮掩物，都不再完整。吴静的手来到的我暴露在空气中的胸口，“心跳声很平缓。”他的手在我心脏的部位停了下来。

“放心，我不会让你有太大的痛苦。”吴静拿著刀在我的胸口比划起来，“只要把刀子准确地刺进心脏里，在你感到疼痛之前，你就已经死了。”

“谢谢。”我闭上眼睛，垂在两边的手，紧紧地抓住地毯。没感到疼就死掉最好，要是真得疼得死去活来，我也做好了疼死也不叫地准备。

我感觉到吴静站了起来，可是过了将近一分锺都没有感到丝毫地疼痛。我缓缓睁开眼，看到的是律苍白的脸。直到温热的液体滴在我的脸上，我才伸手去他的背部寻找。

刀刃几乎全部插入背部，我颤抖著摸到塑料制的把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