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海只觉得自己腹部之内的脏器都要被摁得裂开了一般难受,他没法动弹,只能在哑奴的压制下发出了一声绝望的惨叫。
风无咎笑着摇了摇头,叹道,“阿海,你真是很久没好好接受调教了,以往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脆弱的。呵,这样可不行啊,义父当年喜欢的那个能打耐操的阿海可不是现在这样的,你还需得好好锻炼才成。”
说着话,风无咎的手仍在缓慢地抚摸龙踏海的腹部,只不过随着抚摸,他的手的位置也在慢慢下移,直到摸到对方的会阴处时,这才改用了指节顶住,又替龙踏海按摩起了此处。
周围还站着唐逸和柳轩,对于龙踏海来说,这两人都只是他昔日的男宠而已,除此之外,那些不入流的哑奴们也在一旁,更甚至连他讨厌的傲慢的无量教凌漠亦在此处。
风无咎对龙踏海的奚落,让他恨不得能活活咬死这个将自己的尊严践踏到底的魔鬼。
他挣扎着抬起头,不顾自己会阴穴被按摩所带来的快感此刻正与腹内水流的鼓胀所带来的痛楚纠结在一起,嘶哑地吼道,“你听着!我就是我!我不是你想的那种样子……不是!你这老妖怪……我永不服你!”
“呵,吾儿嘴真硬啊。”
风无咎轻挑了一下修眉,回头看了眼赤身luǒ_tǐ站在自己身后,面露淫欲的凌漠,轻轻说道,“这孩子看来得好好管教下才是。”
“那是自然。”凌漠半蹲了下来,一把攥住了龙踏海的发髻,强行将他的头拉回贴地,俯瞰着他,狠厉地说道,“听话点,别让你的义父不高兴,不然……我可不会轻易饶了你。”
说完话,凌漠的手已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掠过了龙踏海几处穴位,他此次所点的皆是可以带给人极度痛苦的麻穴酸穴等穴位。
本就十分痛苦的龙踏海受了这份折磨之后,顿时倒抽一口冷气,脸色刹时变得惨白。
“唔……”只不过他为人亦是极为硬气,他知道凌漠故意折磨自己,却不肯开口求饶,反倒是咬紧了牙关。
柳轩和唐逸在一旁看到凌漠不过点了龙踏海几处穴位之后便让对方显得如此痛苦,尤甚之前,顿时深感这无量教主被称为魔头确实不虚。对方不动声色的冷酷与残忍,或许比风无咎乃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倒是风无咎不忍龙踏海受这双重折磨,他低眉掠过一丝厌恶,抬头时眼里却又充满了亲昵。
“凌兄,不必与这小子动气。以后有的是他受的呢,就把穴道替他解了吧。”
“呵呵,我只是随意教训他一下,瞧他受了这下变得老实多了。”凌漠一边与风无咎打哈哈,一边拂开了龙踏海身上的穴道。
极具酸麻的穴位一解,龙踏海这才算轻松了几分。
他缓缓地喘着气,头无力地偏到了一边,就连目光也变得有几分涣散与虚弱。
又在龙踏海的会阴上按了片刻,风无咎转而用手指捏住了软木肛塞,随着他猛然一拔,龙踏海的后穴顿时不受控制地喷出一缕酒液,接着越来越的液体从他的后穴中溢了出来,他倍受折磨的鼓胀腹部也终于慢慢瘪了下去恢复正常。
发泄的过程总是充满了轻松与解脱的,就连坚韧如龙踏海也忍不住在后穴喷泄时露出了一脸的轻松畅快。
风无咎冷冷一笑,摊了手过去,对柳轩说道,“把灌尿囊的东西给我拿过来。”
尿囊?凌漠听到这个词时下身居然紧了一下,他知道那个地方在那里,他可从不知道那个地方居然也可以浣洗?
恢复了平静的龙踏海并没有再做出激烈的举动,更没有再吐露过一丝半毫激烈的言语。
他无奈地别着头,不再与风无咎戏谑的目光接触在一起,只不过在看到自己面前那双银色的靴子时,他眼角的余光才忍不住瞥了一眼靴子的主人,他曾宠爱过的男宠唐逸此时正面色严肃地站在一旁,不声不响,就好像从未爱过自己一般冷静淡定。
剥开龙踏海因为早年被多次插入异物如今已变得硕大的马眼,风无咎很轻松地就将一根涂抹了润滑膏的羊肠管插了进去。
风干的肠管坚硬有余柔韧不足,若是插入寻常人的尿道之中只恐已伤了对方,但是对于龙踏海而言,如此的插入却令他的身体起了奇异的感觉,那些许的疼痛摩擦着极为脆弱的尿道,也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凌漠好奇地看着龙踏海的脸上不仅有痛苦,更甚至还有一丝隐忍的快感,他很难想象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那样糟蹋到底是什么感觉。
同时,他也觉得喜好这一切的风无咎,似乎……并不是一个温柔的情人,自己若真地爱他的话,只怕日后……
插好肠管,风无咎又将装满了雪融酒的另一盏略小一些的银壶拿了过来,将细小的壶嘴接在了肠管之上,缓缓倾倒。
“啊……啊……啊!不……不要,不要再灌了!啊啊!!”龙踏海的呻吟从最初的竭力隐忍逐渐变得惨烈。
汹涌的倒灌给了他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他觉得自己的尿囊已经装满酒水,甚至再继续下去就要破裂在自己体内了!
风无咎仍是慢条斯理地灌着还剩下三分之一的酒液,他平静地对妄图挣扎反抗,发出阵阵吼叫的龙踏海说道,“放心吧,阿海,这些都是你当年用过的东西,当年你可能一滴不剩地全部吞进肚子里,现在应该也可以的。再说,我还没有叫人把酒装满了。”
柳轩和唐逸以往对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