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也消失无踪,恢复了一片清莹。
不,不,不!!!东方莫唸在心底绝望呐喊。
那些伤可是他留下折磨自己的,如今没了,全部都没了,他一定会发现的,不,不,子寒,自己会害了子寒的。怎么办?怎么办?东方莫唸心慌无助,眼圈跟着泛红。
秦子寒见状,握住他的手,温柔关切的问道:“你怎么了?”
东方莫唸猛然醒神。沉住气,沉住气,东方莫唸,沉住气,千万不能被子寒发现什么。不可以,不可以。
拼命地劝慰着自己,东方莫唸妖娆一笑,不管不顾地说道:“嘻嘻,被子寒这么宠着真是幸福呢。我已经等不及要跟子寒行鱼水之欢,用销魂之法绑住你了呢。”妖娆笑容加媚惑,此时的东方莫唸为了打消秦子寒的疑惑,已经到了不管不顾的地步。
呃……秦子寒在心底暗汗一把,面上宠溺一笑,颇有些无可奈何地说道:“你呀……”
“嘻嘻,子寒那是什么表情,难道你不想要吗?”东方莫唸越来越妖孽起来。
秦子寒有些尴尬地看向东方行。
东方行摇头,无奈说道:“小莫唸,你真当老祖宗我的脸皮是城墙做的啊?好了,好了,你们慢慢玩,我这把老骨头可受不了你们在这亲亲热热。我走了,想玩的的话,就在这住着吧。你爹那里,我去说。”
东方莫唸正愁怎么面对东方明朔,此时听东方行这么说,他笑嘻嘻的说道:“我就知道老祖宗最疼我了。那我不送您了,您自己慢走啊。”
东方行轻笑摇头,对秦子寒灵识传音说道:“好好照顾他。”
秦子寒眼神示意,表示自己知道。
东方行心念一转,走之前扔下一句话:“小唸,好好照顾自己。”
东方莫唸笑着回道:“老祖宗,您就放心吧,有子寒在,谁都没法欺负我的。”
东方行知道他说的是事实,便不再多言,一道光芒闪起,人已消失在房中。
望着空无一人的椅子,秦子寒暗道:逆天修炼的国度,你到底蒙着一层怎样的面纱?自闭关修炼醒来,得窥天道初始,秦子寒隐隐期待起来。
刹那间的沉思,东方莫唸已经邪笑着把手伸到了他的下面,开始了他的“撩拨”大业。
相见“落梅阁”
“嘶”的一声,秦子寒被东方莫唸的抚摸举动给刺激的倒吸一口气。他急忙抓住东方莫唸不停作怪的手,声音干涩的说道:“莫唸,这里是客房,不要玩火。”
可东方莫唸却掀起眼帘,眼含媚惑地看着秦子寒,动作撩人地从椅子上站起,柔若无骨地靠在了秦子寒怀里,趴在他身上十分妖孽的说道:“可是,我就是想玩火,子寒,你说怎么办呢?”说完,他灵巧的挣脱秦子寒的束缚,修长的手指穿过秦子寒的衣衫,来回抚摸起秦子寒的后背来。
温热带着奇异魔力的手指在秦子寒的后背来回游走,再加上东方莫唸跨坐在秦子寒的身上,来回用臀 部摩擦着他的下 身,更是为秦子寒难耐的慾火浇了一桶油,轰得一下,将秦子寒积郁已久的慾火滔滔点燃。
“莫唸……”还未等秦子寒将劝说的话语说出口,就被东方莫唸用嘴唇堵住。
狠狠地吸了几下秦子寒的性 感唇瓣,东方莫唸俯在他耳边说道:“嘘,子寒,什么都不要说,也不要找什么这里是客房,不能欢 爱的借口。我今天一定要跟你合二为一,这样我的心才能安定下来,才能确定我并不是在做梦。你是真的要接受我,真的要跟我过一辈子。所以,不要再说那些推三阻四的话,不然,你就不是个男人!”最后一句话落下,东方莫唸眸含春意的扫了秦子寒一眼,那眸子里氤氲起的流光似潋滟秋波,煞是惑人。
不过,东方莫唸最后这句话说的不可谓不狠,有哪个男人愿意被人暗示性的说“自己那方面不行,自己不是个男人?”
秦子寒重生在这个世界二十多年,一直都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单纯的照顾秦紫逸和秦子月,不懈努力的锻炼着身体和灵魂念力,连一次最基本的自 慰都没有过。撇开东方莫唸的激将法不说,就单说东方莫唸一边抚摸勾引他,一边赤 裸 裸 地让他进入,就足以让他慾火高涨,不能自抑。
眸色深邃地望着脸泛潮红,宛如一只发情小猫的东方莫唸,秦子寒突然用手抓住了他来回乱动的臀瓣,声音微哑的说道:“莫唸,你当真以为我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吗?我只是怕你的身体承受不了我的索取,不要玩了,会伤到你。”到现在秦子寒还在为东方莫唸那不为人知的内伤所担忧着,生怕自己一个克制不住,就会伤到他。
如果自己的欢愉建立在喜爱之人的痛苦上,他宁可自己dǎ_shǒu_qiāng,也不要这样。
切切实实感受着秦子寒话语间的柔情绵绵,以及他的担忧,东方莫唸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起来。而这种沸腾感觉烧得东方莫唸幸福激动,燥热不堪。恨不能立刻扒掉秦子寒的衣服,跨坐在他的身上,紧紧地跟他结 合,疯狂地被他占有,让他在自己身上不顾一切的驰骋。
东方莫唸犹似呻 吟从吼间逸出一声,“子寒,不要担心,我的身体很好,没事的。来吧,来吧,狠狠地进 入到我的身体,让我真实的感受到你也是渴望我的,你也是疯狂的想要我,就像我恨不得你立刻进 入我的身体一样。子寒,不要瞻前顾后,我可以的,我没问题的,爱我,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