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寒手里转著精巧的剪刀,面无表情的走过去,另一只手轻轻收拢起一绺雪色的头发,柔软顺滑。
“先生你打我,你打我,怎麽样都可以,求你不要-----”漠子扬凄厉的求饶,双手护住自己的头发,甚至有了勇气打开次寒手里的剪刀。
先生最喜欢的就是自己雪样的头发,他记得次寒第一次调教自己时只要触及到自己的头发,冷酷的调教师都会细心地把精致的银发保护好。他记得次寒抚摸自己的头发时总是带著欢喜愉悦的笑。他记得次寒要他仔细的打理这头发讨他欢心。
可是,可是现在!这头发,他不想要了吗?
如果连唯一能取悦他的东西都失去了,那……
“先生,先生我错了,求您不要!!”
漠子扬拼命往後退,地上的玻璃渣在他的挪动下深深地刺进膝盖,语无伦次。冰冷的剪刀背紧紧抵著他的脸,次寒看著他,平静的不起一丝波澜,“我让你动了吗?”
次寒28
28
“喂!你们把老板怎麽样了!混蛋!”文雷面红耳赤,被几个服务生拦住,冲著路易大吼,“你们记不起来了吗,在警察们之前冲进去的那个人,就是两天前强迫老板去帝都的那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