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挤入杨锐的下身,将杨锐颤巍巍的想要闭拢的双腿用膝盖轻易的抵分开,用指甲去抠杨锐穴口娇嫩的肉,将那片肌肤凌虐得破开口子溢出血丝,再扯开穴口将手指硬塞进去,忽略杨锐的痛叫和挣扎直接埋入根部,屈起手指用指甲深深刺进去,勾住穴腔上颤动的嫩肉,一下猛的抽出!
杨锐再也忍不住,弓起背短促的尖叫一声。带着哭音的惨叫让杨宇升腾起性虐般的成就感。杨锐向上一蹦,被杨宇死死压制在被捂热的桌面上,几滴生理性的眼泪滴在玻璃台上,肉壁窜起火辣尖锐的痛楚,可笑的是在这样残忍的对待下,他的花穴还应激的pēn_shè出透明的汁水,肉嘴痉挛的紧咬住杨宇埋得深深的yáng_jù。
“你好意思跟女人上床?”杨宇轻笑,试图用猝了毒的语言击垮他,“你自己就是半个女人。”
杨锐一颤,一阵心悸般的锐痛让他伸手抓住玻璃台的边缘,显然杨宇说的话伤到了他。
杨锐瘫软在玻璃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双眼紧闭面色潮红,身后的男人又开始了凶猛野蛮的顶撞,yīn_jīng一下下甩在玻璃台的棱角上,撞的青紫生疼。他的花唇被磨得向两边分开,一些被磨成泡沫的粘稠物黏在上面,肉珠被男人揪住不放,泄愤般用指甲去按压它。杨锐的身体开始抽搐,眼泪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