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那滚烫的温度紧紧地贴着他的腿,似乎在似有似无的磨蹭着他的腿,那麻麻的感觉顺着他的腿延伸到他的后背,再逐渐的向四周扩散,他整个身体都有些麻麻的,透着无力。
很快。
他就感觉到刑烈把拐杖递给了他:“拐杖忘记拿了。”他的声音就在贺云峰的耳边低声的徘徊着,那气息使得贺云峰耳根发烫。
贺云峰睁开了双眸,他感觉到刑烈的手顺着他的腿,一路揉摸到了胸口,把玩着胸口那发痒发烫的细小……
在美妹披着睡衣从屋里出来的时候,贺云峰已经先一步离开了现场,他刚走过拐角处就听到女人娇喘的声音。
“老公你坏死了,你别这么急。”
“等不及了。”刑烈低沉的嗓音在走廊上显得格外的清晰,随即就听到两人略微粗重的喘息声,还夹杂着女人一会儿喊疼,一会儿喊舒服的声音……
贺云峰该听的,不想听的都听到了,他杵着拐杖走回了自己后山的别院,夜里虽然气温没有白天那么高,但有些湿热。
贺云峰的手心都热出了汗,他的身上渗出了细细的汗水,那慵懒的双眸看起来格外的湿润,睫毛上似乎都沾染了汗水。
他按照每天做的那样,去看了看儿子们是不是都睡了,门窗有没有关好,其他儿子都睡了,包括敖洋在内……
只是,今晚弘夜还没有回来。
贺云峰杵着拐杖缓慢的去了前庙,他坐在庙堂里的椅子上等待弘夜,前庙的关公大殿是入院的必经之路……
这里晚上没有灯,保镖庙子外守着,整个殿堂都是香炉的味道。
庙堂中心矗立着威武的关公的雕像,因为关二爷讲义气,所以道上的兄弟都奉信这个,这雕像非常的弘夜矗立宏伟大殿上,庙前有一个巨大的供奉桌,上面摆满了贡品,而且地上还有非常厚实的蒲团,雕像前的香炉也是长年香火不断。
大殿的顶上悬挂了锦帘,石柱边也有锦帘,都整齐的系好着,只是夜里起风的时候往往会吹得锦帘随风四扬。
大殿的地板全是大理石起程的,擦得一层不染非常的干净。
外面起风了,似要下雨了。
黑漆漆的大殿里,那些锦帘被风凌乱的扬起,贺云峰就半躺在雕像旁边的椅子上休息,由于天气热他穿得很单薄。
那黑色的睡袍下摆若隐若现的,他的睡袍很轻薄,随意的系着加上布料少,就顺着他躺在黑暗中也显得很诱人。
之前的事让贺云峰的心隐隐的作痛,他脸上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波动,可是并不代表他不在意,就因为太在意才以至于他脸上的神情很憔悴。
要他当作没看见不可能……
要他没感觉也完全不可能……
要他不难过,不去想,不在意,也根本就不可能……
前些日子刑烈还在他房里过夜,转眼就抱着别人日日夜夜的恩爱缠绵,刑烈在那方面从来不会对他温柔的,都是蛮干。
但是……
刑烈对美妹呵护备至,宠爱有佳,看起来贺云峰觉得自己就像个傻子,刑烈从来都不会关心他会不会痛……
他也知道,他和刑烈之间不可能了,因为刑烈的心根本就不在他这里,就算他现在还愿意,刑烈也不一定愿意。
他这个逐渐衰老的中年男人,是怎么都比不上年轻又漂亮的女人,贺云峰整晚都伤心中度过,他眼角的湿意怎么也擦不干。
他带着伤心睡着了,睡到后半夜的时候,感觉有些发凉,他懒懒地咳嗽了两声,从睡梦中醒来,他感觉到腿痒痒的……
他懒洋洋的垂下眼……
当即就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埋在他的腿间,那细挺的鼻梁轻轻地蹭着他的腿侧,那湿烫的舌尖滑过他的腿根……
那湿湿热热的感觉,使贺云峰气息慢慢的变沉,他带着一点倦意的朦胧的双眸,静静地盯着那正跪在椅子前的人。
黑暗中。
贺云峰的腿感觉着那五官的轮廓,与对方温柔吮吻他大腿的触感,接着微微的亮光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对方的样子……
那线条清晰而有神的双眸正稳稳的盯着神态倦懒的贺云峰,而那与那紧致而细挺的鼻梁,轻轻地撩拨着贺云峰的柔韧的腿……
那柔软质感美妙的双唇偶尔覆上贺云峰的腿,不轻不重的轻轻咬两下,那力道让贺云峰很享受,有些刺痒……
那近乎完美的下颚,时不时的磨蹭着贺云峰的腿侧,接着那微微的亮光,他耳翼上那钻石耳钉散发着迷人的绮丽光芒。
“怎么在这里睡?”弘夜的鼻尖轻轻地蹭着贺云峰柔韧而光滑的腿,那轻轻地触碰感就好像爱人在安慰一般。
贺云峰睡的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自己的腿是什么时候被弘夜分开了,现在他一只腿懒洋洋地搭在弘夜的肩上,一只腿无力的搭在椅子的扶手上,导致他的双腿朝着不同的方向敞开,而弘夜的双手扣着他的腿不让他闭合。
鼻尖、舌尖、脸颊,都轻轻地蹭着他的腿,以至于贺云峰懒懒地垂着眼,弘夜的所有动作都落入他的眼中。
“你今天回来得很晚,我等你回来。”贺云峰毫无避讳的告诉弘夜,他软绵绵的声音在偌大的庙堂平添了几分空灵感。
弘夜的脸颊贴在他的腿上:“今晚有一个时尚大牌发布会,我去出席活动了,所以回来晚了。”弘夜只是轻轻地测了侧头,双唇就吸吻上了贺云峰那需要人爱抚的腿上……
贺云峰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