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沈家的先人,在一个小小的角落摆放着一个不怎么显眼的牌位,沈征每次进到祠堂的时候都尽量不去看那个牌位,可是这个深夜,他却是专门为了这个小小的牌位进来烧香的。
沈征从祠堂出来之后就去了客房。
沈征知道张守正肯定也没有睡,这个夜晚不是一个容易入眠的夜晚,张守正自己带着的侍卫警惕的守护着那个小小的院落,沈征进去的时候看了一眼站在门口有些眼生的侍卫。
沈征随口问了一句:“你门外的那个人以前没见过。”
张守正说:“他叫小五,这次进京的时候还救过我一命,放心吧,这个人靠的住。”
沈征听后就不再说什么了,张守正知道沈征刚从祠堂回来,就问道:“去给贤侄烧香了。”
沈征点了下头,张守正说道:“谁都以为当了驸马就算是攀上了皇亲了,可谁知道沈炎贤侄的命运竟会如此。”
沈征听后不自觉的攥紧了拳头,说道:“当年我也以为是个好事,可后来我才知道,那全是他们的阴谋,他们这是让我的炎儿去陪葬的。”
张守正说道:“现在正是为贤侄报仇的机会,只要过了明天,这大权就掌握在我们的手里,那几个人的生死都要听我们的,而那个小娃娃,他始终也只能是我们利用的工具。”
沈征听后停顿了一下说道:“现在我们还不能高兴的太早,他这么平静,肯定是有准备的,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张守正听后说道:“不知道李大人的猜测对不对,这几天我们的人都在玉器行那里守着,也没见有人奔着那块玉去过,万一玉玺真的在他们手上怎么办。”
沈征说:“他要是想回来必须有玉玺才行,而真的玉玺又下落不明,他只有找一块假的,京城就只有玉器行有那么大一块玉,他要是有所行动,我们肯定会知道的。”
张守正听后点了点头,不一会他的侍卫进来报告,玉器行的那块玉被人盗走了,沈征听后轻轻的笑了,他这回可以回去安心的睡觉了,张守正也在下令让自己的那一批武功不凡的手下向莲花村进发之后去睡觉了。
梁逸轩回到薛家庄不一会小黑就拿着一道圣旨回来了,紧接着陆炎也从京城最大的一家玉器行内拿了一块大小合适的玉。
陆炎把玉递给梁逸轩之后说道:“这样可以吗?那几个字好刻,可是想要雕刻出玉玺上面的图案,可是要用好几天才可以的,而且也不能出现失误。”
梁逸轩想了想说道:“我先把那几个字刻上去,大不了到时候用黄布把它整个包裹上,那些人估计也没有胆子来辨别真伪吧。”
陆炎听后没说什么,梁逸轩让他去找来雕刻的工具,梁逸轩对着那么大一块玉有些发愁的自言自语的说道:“真的玉玺到底在哪里啊?”
站在一旁的小黑正要再次提醒他储藏室内的那件特殊的礼物时,梁逸轩又说道:“让我知道是谁拿走了玉玺我一定不会轻饶他,小黑,你们暗夜里没有听到什么消息吗?江湖上不是有传言是你们暗夜内部的人做的,背着冷夜接私活,到底是谁啊。”
小黑听后把刚要说出的话又咽了回去,他只摇了摇头,不一会陆炎拿着雕刻的那些工具回来了,梁逸轩皱着眉头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小黑看着梁逸轩满脸的愁容,想说又不敢说,他也不想呆在这里受罪,就说道:“前几天和尚公子在找我,我去他那里看看有什么事。”
梁逸轩听后头都没抬就说道:“去吧。”
正当梁逸轩在陆炎惊讶的眼神下用剪刀把圣旨剪开的时候正有一大批身手不凡的人趁着夜色向梁傲云所在的村落前进。
梁逸轩小心翼翼的对待着手下的这块玉,陆炎也没闲着,他去找适合装玉玺的盒子和足够多的明黄色的布匹。
天蒙蒙亮的时候,梁傲云和他的那些人终于因为寡不敌众而被张守正派去的人制伏,他也有两个手下受伤了,梁逸轩留下来的两个侍卫也都受了伤,其中有一个在最后的时候逃了出来,可那个人因为受伤严重又要躲避张守正的那些人的追踪一边躲藏一边艰难的向薛家庄逃去。
而此时的梁逸轩还紧紧的盯着手下的那块玉,小心的一下一下的敲下去,他的汗也不断的顺着脸颊滴落。
当梁傲云被那些人带着进入京城的时候,梁逸轩终于把玉玺的外形和玉玺上那些不怎么好辨认的字的形状大致雕刻了出来,他剪开一大块明黄色的绸布,包裹住玉玺的上半部,只露出刻着字的那一面,梁逸轩把玉玺放入盒子内,左右看了看,觉得没什么问题了,他刚松了一口气,想继续再把那些字好好的再刻画一遍的时候,陆炎跑了进来告诉他梁傲云被张守正的人袭击,现在已经被带进京城的事情。梁逸轩听后顾不了许多,想拿着手上这个半成品去试一下,他赶紧找来红色的和墨绿色的颜料还有一些印泥,他拿着毛笔先是用红色的颜料把玉玺的底部描画了一番又在印泥上面压了压,又拿起毛笔蘸着墨绿色的颜料在那个被他雕刻出大致形状的玉玺的上面轻轻的描画了几下,这个半成品看起来竟然有些真实的感觉,如果不凑到眼前仔细看的话是不会看出这是个假的,梁逸轩现在就担心玉玺印出来的字会与真的有些出入,他只好祈祷梁傲云用他那强大的气场把那些人压制住,让他们不敢去怀疑,可是梁逸轩也知道自己这么想是不大可能的。
梁逸轩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