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吸走了岚熙所有的魂魄,使他空空的好似一个壳子,瘫软在春风沉醉的夜。
乔正僧从来没这么亲过他。他们在那个小院的清晨定情之后,亲热便只维持在温柔的轻吻。有时候乔正僧拢他入怀,手在情人的背脊抚摸,却永远止步于腰间,再没往下走一分。
这与贝子爷以往的对象不同。那些一半胡闹的玩伴,或是真正倾慕他的追求者,一旦逮住机会便急切切的试探,试探自己能够到的底线。最过分的一次有人趁他喝醉了,伸手进裤子,在他腿间摸索了半天。等他警醒过来不由分说,抓住那只胳膊狠狠咬了一口,差点咬下一块肉来。
所以岚熙一直警惕着,或者可以说,也期待着乔正僧的进一步动作。因为在他们的交往过程中,乔正僧忽远忽近,浅尝辄止的态度,一度让他非常非常不满。这是他从来没有遭遇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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