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说了,如果你敢乱发情,就打哪来滚哪去。”那个中士一带着江夏和夏邑走到一个四人的宿舍里头,里面暂时空着没人,但是里头的摆设都在告诉这他们这里头长期有人居住。
江夏知道,自己的身份极为的尴尬,所以能不能控制好自己的发-情期,这就是一项最大的考验,如果能够控制住,那么才能够达到最基本的,如果不能,那么他将从这里被淘汰出局。
两人各自找到了自己的空床,江夏刚要躺下去,就听到夏邑的声音,“你觉得以你o 的身份,能够在这满是大男人的地方生活下去吗?”
“陆宁,你都成年了还像小时候那么幼稚。”
对方用一种叹息的语气说出来,好像看着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江夏本来打算休息,毕竟中士对他们说,这是他们最后一个“囫囵觉”了,让他们好好把握。
江夏也是个男人,所以男人的血性他也有!此刻被这么一刺激,他极为利落灵巧的从床上弹跳起来,在夏邑惊讶的视线中,他冷冷的说。
“即便我是个o,但我也是个男人,你们可以追求拥有的东西,我也可以有,生为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