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落诗点头,屈膝一跪,“哪怕粉身碎骨我也要和他相聚,绝不背他而去了。以后不能随侍师父左右,请师父保重。”
宇文陵叹了一口气,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道:“打铁的昨天找过我了,桃花煞为何不自己用?”
谭落诗道:“我不常杀人,邪兵不杀人不如不拿。”
“嗯,看来你真的被陵儿改变了。”宇文夏笑笑,柔声道,“不过为师觉得有时候需要些手段,以前的你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
“徒儿受教了。”谭落诗恍然,拜了三拜,“师父的恩情徒儿终生不忘,只盼来日相会。”
他这一拜就是已经决定无论如何也不回来了,宇文夏甚至没有送他,而是继续坐在棋桌前自行对弈,等到人走了才叹了一口气,“龙困浅池,只为情字,可惜可叹可羡啊!”
说罢又摇摇头笑道,语气狂妄,“珍珑局,持天地为棋。”
说的当然是自己,他话音才落就有一个声音回应了他,“花零落,甘为春风泥。”
说得也是他,宇文夏眼睛亮了一下,收了棋局,对方问道:“玩够了吧?该回去了。”
宇文夏激动道:“小盛,快来看我为你画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