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流看他还能开玩笑,更替他心酸了,之前他连玩笑都没心情了,现在虽然看起来恢复了原样,但却让人更不放心了。
不由想起他上一次失了寒临的时候就是这样,痛极强忍,步履向前。
即使如此傅西流也不知道该怎么劝他,只能告辞,又去拜访了解君薄,想托他路上多加关注谭落诗的情绪,结果刚到门口就听到了争吵声。
“都说了会回来的,你别老碍我事了。”
“对啊!你真了不起,你是剑圣了,我就只能碍你事了是么?”
“……不是,那个,花花……”
“别碰我!”
……
傅西流敲了敲门,里面才消停了下来,傅西流微微点头,花陌澄冷着脸闪身离开了房间,解君薄还想去追就被傅西流拉住了,“解统军,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解君薄只好停下,傅西流这才看清他脸上也是红红的一片,和谭落诗那次被打一模一样的痕迹,不过这个比谭落诗的小打小闹狠得多。
傅西流:“……”突然觉得单身挺好的,再说宇文陵要是打我我连全尸都留不住。
解君薄这才尴尬地看了他一眼,恢复了以前的冷傲,“丞相有何事?”
傅西流便直入主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