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向他两腿间的物事,看起来似乎也没有想像中的难以接受,颜色很淡,连附近的毛发都很稀疏。我犹豫了几秒钟,最後还是低下头,迅速地舔了一下。加贺谷在那一瞬间发出了奇妙的叫声,似乎整个人都僵住了。
「……」
「……」
「刚才你……」
「才不是!只是太过突然受到了些许惊吓而已。你的舌头温度太高了。」
加贺谷皱著眉,似乎也对此感到相当不适应,但表面上仍维持著一贯的平静。说起来也确实是这麽一回事,相较於加贺谷的低温,我的体温确实灼热不少。姑且将他不知真伪的辩解抛到一旁,我又舔了几下,加贺谷像是习惯了一般,这一次倒没有发出奇怪的声音。
真是古怪。
明明舔舐著男人的性器,却并不觉得反感。我究竟是怎麽一回事。莫非在加贺谷这些日子的潜移默化之下,我已经被改造成对同性毫无反感的变态被虐狂了吗。怎麽想都觉得相当异常。要是继续这样下去,我究竟会成为怎麽样的人呢?完全无法想像……不,应该说,连想像都觉得可怕。
加贺谷的下身没什麽味道,连气息都很清淡,并不令人觉得反感。因为不知道怎麽做,我只好笨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