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肠肉,寻找让凌时生完全失控的那一点。
「嗯!嗯!好深~~唔嗯~~还想要……」他忍不住款摆起腰,寻求更多ròu_tǐ上的刺激,「手……光,用手指……」
张黎光把他翻过来,让他面对自己,凌时生像被车灯照到的小动物,突然被定在那。
「你的rǔ_tóu比一般人还坚翘肿胀,看样子过去做爱的时候,黑夜常碰你这里。」张黎光捏住其中一颗,粗暴的拧扭拉扯,凌时生张开口喘气,眼底水光荡漾。
「这两颗rǔ_tóu太敏感了,可见过去曾被好好的疼爱过。」张黎光又去蹂躏另一颗,「黑夜很喜欢吸对吧,你知道心理学家把喜欢吸rǔ_tóu的男性解读成没有安全感甚至恋母情结的象徵吗?」他的目光紧盯着他,「黑夜是个没有安全感的人吗?」
凌时生垂下眼睑,现在听到这个名字只会让他的心痛的恍若被撕裂。
「我开玩笑的,没有男人不喜欢吸rǔ_tóu的。」张黎光轻笑,含住rǔ_jiān,用力啃咬刺激着尖端的神经,凌时生呜呜嗯嗯的叫着,他的腰酸麻的像要化成水,两腿间的yù_wàng终於高高翘起。
张黎光把那两朵乳晕舔的湿滑黏腻,rǔ_tóu在大力的吸吮下早已硬的跟小石头一样,凌时生仰着头无法克制声音,手攀上了男人的颈子,双腿大大分开,用他肿胀的yīn_jīng轻轻摩擦男人的腹部。
「你发情的样子比我过去见过的任何人都yín_dàng。」张黎光握住他不断抖动的玉茎,上下撸弄,垂下头吻去他泄出口的泣吟。
男人粗厚的手摩擦着敏感的茎体,还时不时用口去吸吮红肿的guī_tóu,洞眼冒出汩汩淫汁,凌时生的双眼越来越失焦涣散,身体的热度让他神智不清,内心深处却知道快感即将降临,他不自觉抬起下半身,随着男人shǒu_yín的动作上下晃动,张黎光再次吻住他,尽情把他的口腔吸吮过一遍,最後缠住他的舌,追逐挑动,手臂有力的把时生勾向自己,他们紧贴在一起,手迫不及待的抚摸着对方,张黎光又咬了他的rǔ_tóu一下,褪去裤子,当他的yīn_jīng弹出来时,凌时生的双眼被黏在那根超长的粗大ròu_bàng上,完全移不开视线。
「这种尺寸不论是谁,第一次接受都会很痛苦。」张黎光拍了拍他的脸,凌时生马上贪婪的爬起来跪在男人腿间,张开口,本想连根含入,但是才入口一半,guī_tóu已经紧紧抵着咽喉,他忍着极度强烈的欲吐感,尽量让舌头紧贴男人的yīn_jīng表面,晃着脑袋上下吸吮起来。
浓浓的男性气味萦绕在鼻腔,凌时生的脑子越来越晕眩,他一手圈住男人的yīn_jīng卖力的吞吐,另一只手难耐的伸到身後抠挖自己的yín_xué,随着吸吮变快,chōu_chā肉穴的指头也加快了速度,床单上被洒上数滴透明汁液,他像饿了好几个礼拜的人,忽略yīn_jīng撞击咽喉深处时阵阵的作恶感,双颊因为猛烈的吸吮深深凹陷,他只希望男人赶快把又热又香的jīng_yè射给他吃,须臾之间,那根yīn_jīng突然往前顶,他的喉咙被深深插入,伴随着大量烫热的东西爆发而出。眼角被逼出了泪,他无法挣脱,男人的手箝制着他的後脑勺,硬是射乾净了才拔出来,凌时生呛的整张脸胀得通红,眼泪大量滑至面颊,张黎光冷冷的望着他,唇角擒了起来:「好吃吗?我射在你的咽喉里,这样你就可以一滴不剩的吃下去了。」
凌时生跪在那咳了好久,无力的趴了下去。
「刚刚才只是开胃菜呢,我亲爱的儿子。」张黎光把他按倒,将他一条腿架上自己肩头,手轻轻抚摸那朵紧闭却不断收缩颤动的菊花,「今天晚上过後,我要让这个身体变成没有我不行……时生,」
一个粗大的东西用力抵上後穴,还没被侵入就能感受到一股压迫感,凌时生想开口求他慢一点,话还没从喉咙发出来,他只觉那个地方被猛地撑开,一根不像人类尺寸的东西撞了进来,他的身体因为疼痛剧烈的弹跳了一下,张黎光看着那被他的凶器撑到极限的肛穴,因为皮肤被整个撑开,底下鲜红的血管历历可见。
他完全无视凌时生痛苦至极的表情,双手托住他的两条腿,用力往前挺去。
「啊!!!!!」像被乱枪扫射,凌时生痛的大喊出声,胸口跟颈子潮红一片,眼泪肆无忌惮的狼狈了他的脸。
「时生,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我是怎麽教你的?怎麽一点疼痛都忍受不了呢?」张黎光惋惜的摇了摇头,望着那才吃了他一半yīn_jīng就快被撑裂的穴口,「以後我们会常常这样上床,你也必须加油好好习惯啊。」
作家的话:
☆、(14鲜币)120、唯一的线索
「董事长,有一位无极先生找您。」tilly敲了两下门,探头而入。
雷旭文几乎是同时停下手上的工作,抬起头望着她。
无极尊找他?有没有搞错?这就像听到他的敌对公司突然上门希望跟旭日合股一样,是连做梦都不会出现的场景。
直到无极尊出现在门口,雷旭文依旧维持着一样的姿势。
无极尊等秘书退出去才走上前,在雷旭文的手势下坐进沙发里。
「有甚麽事吗?」雷旭文暗暗猜测这人可能上门的原因,左想右想都只有一个可能。
「是不是时生要你带甚麽话给我?」他自嘲的开口,想到之前时生躲他的时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