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时生仰望着他，随即不满的别过头去：「甚麽叫看起来？你不是做到最後了吗。」

这句话像一支箭直戳雷旭文心窝，他假装慢慢解开时生胸前的钮扣，轻声忏悔：「那天对不起。」

「现在道歉会让我觉得自己很像被夺走贞操的chù_nǚ，但我是男的，那又没甚麽，就当被狗咬。」凌时生没看他，目光望着别处。

「这样太对不起狗了，我连狗都不如。」雷旭文苦笑。

「是啊，至少狗不会找一堆狗来群p，然後被搞的重伤住院。」凌时生终於转过头，直直望进他眼底，「黑夜，你究竟在想甚麽？找黑人群p，你是不是嫌自己活太长？」

沉默望着他几秒，雷旭文的声音轻到无法听闻：「因为我想感受……你曾经感受过的疼痛。」

凌时生愣在那，没想到会收到这样的回答。

「你……这算甚麽？苦肉计？哀兵政策？你这麽做目的是甚麽？」他完全无法理解这家伙在想甚麽。

「我也不知道。」雷旭文俯下身抱紧他，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耳廓，他可以感受到那里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