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站了起来,双眼差点要发光了。
「雷先生!对不起打扰您了……您应该很忙吧……」吴谦儒声音微微颤抖,听不出是兴奋还是紧张。
雷旭文注意到他的颈子红了一圈,内心暗叫不妙。
这个吴谦儒,该不会对他……
「还好,反正现在是吃饭时间,也没有事给我忙。」他望着眼前堆的跟小山一样的便当,随口攀谈,「这麽多便当,你每天要花多少时间做完?」
「不、不会很久,因为,很多东西都在前一天准备好了。」吴谦儒应道,聊到熟悉的领域似乎让他放宽了心,目光更加大胆不客气的停留在男人脸上。
雷旭文望着他,半晌,突然轻声开口:「你现在在脑子里想我的事吗?」
吴谦儒一愣,脸刷一声红了,几乎是反射性的连声否认:「不是不是不是,抱歉一直盯着您看。」
雷旭文笑了,靠近他,用手挑起他的下颚,勾下头,很轻的吻上了那欲言又止的唇瓣,还意犹未尽的含住吸吮,吴谦儒吓的紧闭双眼,僵硬的像一棵树。
「你没有听说过我的大名吗?不要在我面前露出这种无防备的样子。」雷旭文终於离开他的唇,却故意在他耳边吐息,吴谦儒可以感受到一股又轻又热的气息烘烤着耳垂,他的心脏快要爆出胸腔。
「其、其实……」他鼓起勇气低吼了一句,「我、我不讨厌雷先生这样对我……!」
太快到手的猎物还真没成就感。雷旭文又吻住了他,手飞快扯去了他的裤子,把他按在接待室的桌上,稍微湿润了一下yīn_jīng就直接冲进他的里面,吴谦儒痛的低喘一声,这个颤音似乎开启了雷旭文身上久违的某个开关,他加大了chōu_chā的幅度,桌子在他狂猛的撞击下不断摇晃,吴谦儒嘴里断续泄出类似求饶的声音,影影绰绰,像一首安魂曲,如奔腾野马似的敲打着他的耳膜。
失控了,不论是掌握速度跟力道的知觉,还是内心不知道哪里缺了一块的空洞,在在都让他濒临失控。
他像一只饥饿到极点的野兽,狂猛的chōu_chā着吴谦儒还没完全适应男人巨根的窄小洞穴,乾燥窄紧的肠道在近乎凌虐的暴力对待下,变得充血红肿,吴谦儒仰着脸,眼泪缓缓顺着眼角流下。
雷旭文突然一个极深的挺进,泄在他的最深处,又撞击了几下,确认最後一滴jīng_yè都喷薄而出,才喘着气退出来。
吴谦儒躺在那,眼泪在眨眼的时候落到了耳孔里,他很轻的吸着鼻子,胸腔上下起伏的喘着气。
「不好意思。」雷旭文望着他,虽然这麽说,其实内心深处一点歉意都没有。
吴谦儒缓缓坐起来,摇了摇头,拿起桌上的钱,轻声报备:「那我走了,雷先生。」
「明天,」雷旭文突然开口,「明天……你还会来吗?」
吴谦儒闻声转过头,却回避了他的眼:「雷先生,虽然被你弄得很痛,但我却感觉,你似乎比我更痛苦。」
雷旭文望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麽反应。
「感觉你跟我一样呢,我闻到了相同的气味,那个气味……叫做心死。」
吴谦儒走出去,他瘦削的肩膀耷拉着,纤瘦的模样让人看了想好好保护。
雷旭文收回视线,望着他两刚刚躺在上面翻云覆雨的长桌,上面还残留着jīng_yè跟一点腥红。
他突然抬起头,有股冲动想冲出去,好好的跟那个人道歉,手机却在此时响起。
「雅,甚麽事?」
「黑夜,少主今早请示我,他要把当初推荐的人选换掉,所以,你已经不需要参加保镳候选人的比试了。」冥雅一丝不苟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
雷旭文弯起唇角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原来如此,我知道了,时生是想把我换成无极尊吧。」
这两个现在打得火热,应该也没有他介入的馀地吧,他有一种想把手机砸烂在墙上的冲动。
「你在说甚麽啊?无极尊是我推荐的人选,少主虽然换掉了你,但却找了另一个人来参加比试。」
雷旭文轻蹙眉峰,不明白时生为什麽这麽做。
既然时生现在跟无极尊只羡鸳鸯不羡仙,为什麽不乾脆让无极尊不战而胜,担任自己的贴身保镳?
「黑夜,你跟少主还好吗?」冥雅连询问时的声音都不卑不吭,权威满载。
「问我做甚麽?你不会去问〝少主″吗?他现在坠入情网,应该好的不得了吧。」雷旭文撇唇轻笑,声音十足嘲讽。
「黑夜,」冥雅迟疑了几秒,终於颤抖的开口,「光似乎出现了。」
雷旭文持着手机站在那,lou的话在此时分秒不差的从眼前闪过,原本刻意忽略的不协调感,再度浮上台面。
小旭,是时候该把我的猫还给我了吧。
凌时生坐在老位子上,点了跟两天前一样的酒,望着杯子里淡黄色的液体,他不懂自己为什麽会在这里。
在无极尊紧紧抱住他的那一刻,他以为这是一个契机,一个终於可以试着开始接受无极尊的契机。
但是当无极尊想牵他的手时,他却瞬间退缩,用身体不舒服为理由应付,落荒而逃。
他不懂,为什麽他能跟完全陌生的人上床,却无法跟无极尊?毕竟比起那个肥壮的男人,他肯定比较喜欢无极尊的不是吗?
晃了晃酒杯,把里面的琼浆一饮而尽,肩膀在此时被拍了拍,那个男人惊喜的望着他:「你果然又来了,我好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