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定神看了他许久，吩咐顾承书就在这附近停下来休息。

我上前搜了搜那人的身，并没有找到任何有用的东西或者信息，除了两支用途不明的小巧瓷瓶。瓷瓶通体素白，无特殊纹理雕花，在光下细看却通透如玉，美不胜收，甚至隔着瓶身依稀可见瓶中景象。两瓶中各装着十粒药丸，一瓶白色，一瓶红色。白的药丸仿佛冰雪铸就，晶莹可爱，红的则仿佛火焰一般。

我想了想将它揣进了怀里。

当夜，我令顾承书守夜，待那老人醒来便向我汇报。然而第二天，那老人却消失了，而顾承书则靠在我的肩上，睡得一脸安详。

我推推顾承书，他睡眼朦胧地醒来，睁着眼看了我一会儿，这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慌忙地起身，在我面前跪了下来。

“求林先生责罚。”他说。

我知道这也许不是他的错，原因大概出在那个古怪的老人身上。

这几日，我虽是吩咐承书守夜，自己却也从未正真睡着过，大多数时候只是闭目养神。我一向谨慎，即便是睡觉也是如此，只要稍有动静便会醒来。而如今我们身处在这未知的世界，随时都有发生危险的可能性，我更不可能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