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对他隐忍克制,又总在他面前显出种种伤心落寞之态,引起他的不忍,一旦他松口,对方便一步步试探他的底线,慢慢地在他面前表现出自己的本来面目,直到此时此地,终于只剩他们二人,师兄,现在又打算做什么?
梁澄为自己的猜想惊得一跳,正要自我唾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时,耳边又响起一念幽幽的声音,“师弟,你在想什么,脸怎么这么红?”
然后脸颊上被落下轻轻一吻,偷袭他的人一点自觉也没有,低声笑道:“还很烫,把师兄的嘴唇都给烫伤了,你给师兄吹一吹,好不好?”
“……”梁澄早已风中凌乱,见鬼似的瞪着一念,“师兄,你、你怎么了?”
一念歪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