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小易和言去哪儿玩了?”潇不紧不慢的开口问道。
“我们……随便逛逛……”
死到临头也要垂死挣扎一下,果然是易琛的风范。
其实他明知道这时候柳砚潇会跑来是为了什么,可偏偏还是脱口而出这么一个烂理由。
“我们是去了天牢了,为了魔教墨染那个案子。”
还是师阙言干脆,赶在易琛说出更不靠谱的话之前,一句话就把事情交代清楚了。
“你倒是够干脆,怎么还觉得自己这事儿做得很光彩是不?”
如果说面对易琛柳砚潇多少还会顾虑到他单纯的性子不会把话说的太严重,但对方若是师阙言就另当别论了。
“没什么光彩不光彩的,我知道这事情是坏了规矩的,你若是要罚,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他心里清楚,这事情要瞒过柳砚潇几乎是不可能的,可是为了不想再看到这傻小子被罚的那么惨,他还是选择了守口如瓶,如今这后果也只能自己来担。
“潇,不要罚言,他也是为了帮我。事情都是因我而起的,是我自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