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仍旧安安静静的,又长又黑,丁泽在附近旅馆要了一间房,把醉汉搬了进去,因为是两个男人,一人身上还一股浓重的酒味,前台也没有怎么查就放他们进去了。
丁泽把醉汉放在大床上,自己裹着棉被坐在阳台上,房间在二楼,阳台窗子正好对着洗浴中心的后门,穆无涯坐在阳台上眯眼睡,时不时抬头看一眼那边的动静。
直到早上快6点时,莫晓春从后门出去回了宿舍,穆无涯在房间留了一张纸片,然后继续跟着莫晓春。
又一天平淡无奇过去,在莫晓春在晚上5点45上班时,穆无涯也同样回了旅馆。
如他所料,醉汉没有走,他在旅馆里叫了一堆吃的喝的,又喝得醉熏熏的。
穆无涯走了过去,醉汉瞟了他一眼,咋咋呼呼道:“干嘛?没见过别人喝酒?!”
穆无涯笑了笑,道,“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我就是在房间留纸条的人,我姓穆,穆无涯,我昨晚真是没看见您躺在地上,您看,当时天黑漆漆的,路灯还坏了,我骑着车从旁边走过去,也不知道压到您哪里了,您当时叫得我心都快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