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体位,或许是太舒服了吧,再加上昨天晚上都“吃饱喝足”了,于是两个人就就着这个姿势又睡了一个回笼觉。
这一次,袁铮是彻底清醒了,如果不是倒时差,他很少会睡到早上七点,所以这一下换他精神大好了,一掀被子,把游乐的一条腿给抱起来,咬着耳朵,就那么强势地冲撞了起来。
游乐细碎地呻.吟着,一副随波逐流的态度,直到袁铮最后狠狠冲撞了几下,烫热的种子pēn_shè到了肠壁上,感觉这才到来,他抓着袁铮的手帮自己撸动,肌肉绷得极紧,随着高.潮的来来临,那样的力度甚至让还没抽离自己的袁铮再次有了感觉,胡乱地咬着游乐的耳朵,将热气喷洒在烫热的耳廓上,手掌揉、掐、捏着熟练地刺激。
当最后时刻来临时,游乐的身体猛地一僵,扬起的下巴勾勒出了阳刚的弧度,嘶哑地低吼出声……
一晚上两三次对于他们这个年纪来说不过分,如果给他们更加舒适的环境,以他们的体力来说,做一整天都无所谓。不过毕竟有事,纵欲过度可不行,所以早上“舒爽”之后,两个人套上裤子一起去了浴室。
刚刚做的时候没有带套子,液体留在了游乐的身体里,袁铮从前面搂着游乐,一手拿着淋浴蓬头,一手探入到了游乐的体内。
游乐脸色绯红,搂着袁铮的脖子亲吻他的嘴唇和脸颊,将两个人的亲密尽可能地延长着。
清理的过程袁铮被游乐吻的频频分神,最后一恼怒咬了游乐一口。
游乐反倒吃吃地笑了,浅淡的眸子氤氲着水雾一般的迷蒙,微微嘟起的嘴唇,是极度诱人的表情。
袁铮看着这样的游乐也弯下了眼眸,亲上了柔软丰润的嘴唇,只希望这样的游乐永远都只有他能够看见。
“咔嚓!”浴室的门开了。
刘浪一手扶着门把手,一手伸进宽松短裤里抠挠着,睡眼惺忪地走了进来。
“哗啦啦——”
三个人六只眼相互对视。
刘浪一拍脑袋,骂了一句“妈的!”转身出了门。
袁铮和游乐面面相窥,袁铮将在游乐股间停留的手指抽了出来,而游乐则松开了搂在袁铮脖子上的手。
动作进行到一半的时候,门又开了,刘浪的手伸了进来,按下了反锁按钮,迅速收回去,“哐当”一声,门被大力砸上了。
袁铮看着游乐,游乐吐了下舌头,笑了:“呵呵,好人……”
这一次,从昨晚持续到现在的旖旎气氛终于彻彻底底消散了,两个人迅速打理好自己走了出去,不过刘浪已经不见了,房间里就剩下文浩。
文浩见到两个人有些狼狈的表情时,露出了一副心知肚明的笑脸,摆了摆手:“放心,出去平复心情去了,不用担心浪儿,他不会乱说的。”
游乐抓了抓后脖子,让袁铮先回房间,他则进去和文浩说了会儿话。
文浩昨天夜里让了房间,等到11点回来的时候那名来自法国的热情的女人已经走了,毕竟是两人一间的宿舍,奥运村里人都知道约定俗成的规矩。
游乐想了想,低声笑问:“昨儿晚上没找个?听说村里咱们这类的很多。”
文浩瘪了瘪嘴,伸了一个懒腰不想回答,但是见游乐还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挺骄傲地说了一句:“我在守身呢,都一年多了,怎么能在这临门一脚的摔跟头?”
“为谁啊?”游乐贴过去。
“你管呢。”文浩往旁边让了让,不想搭理游乐。
游乐继续贴,鼻子都要和文浩的脸撞上了,一口带着潮气的热气从嘴里鼓出,扫过文浩的脸颊,低声说:“我认识的吧?”
文浩瞥了眼游乐带着“钩儿”的漂亮眼睛,一抬手,扣住了游乐的眼睛,把那一脸的风情给破了,不爽地说:“行了,显摆你昨天爽到了是不是?一脸发骚的样儿,就你这样,出去了是个人都知道你就昨天被人干了。”
“呸!”游乐直接把口水吐到了文浩的手心上,“你才被人干了呢!”
文浩龇牙咧嘴一脸恶心的把手心上的涂抹往游乐脸上擦。
游乐堵着嘴,恶心巴拉的作势又要把口水往文浩脸上喷。
文浩偏头,一巴掌把游乐推到一边,嘴里大叫:“收敛点儿,收敛点儿听到没?我还说错了怎么地?你敢把袁铮叫过来对质不?啊啊!你恶不恶心啊你!”
游乐一半是想闹,一半也是有点儿恼怒,起身又扑了回去,卡着文浩的脖子摇:“你再说,信不信我真吐你一脸口水?哎呀!我操!爷的脸儿,你这爪子怎么跟个猫似得的?昨天晚上没把叶教练给抓死啊?”
“……”文浩一下不动了。
游乐的脸也僵了,一不不小心把秘密给说了出来。
两人松开手,各自有些尴尬地坐了起来,低头理着衣服,好一会,文浩才说:“你知道了啊?”
“嗯。”游乐应声。
文浩抬头看向游乐,神情凝重:“我喜欢他,可我和他没什么,你别瞎说,叶教练不是我们这边的人。”
游乐咬着下嘴唇,点了下头:“不会,我只是和你……不小心……”
“嗯,我知道。”文浩想了想,拍了拍游乐的肩膀安慰他,“别这样,我没生气。”
“不是。”游乐蹙眉摇头,想了想,干脆甩开拖鞋抱膝坐在了床上,正经地看着文浩问,“奥运会后叶教练就要走,你说过要和他去国,我觉得叶教练不是很靠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