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死累活谁还有这份闲心啊?
他们在一起,闹起来都有点疯,唐慕那大少爷参合进来的时候,都没什么形象可言,但是那个交叠着腿,喝啤酒像拿高脚杯的男人真尼玛是个极品的存在!
“……结婚了,你家谁管事儿?”男人喝酒一样八卦某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无所谓,只要我家沈先生高兴就好。”男人的声音清越磁性,沈萧甚至听到了男人话语中的浅浅笑意。
“哥们儿,其实我们都有点好奇,你们俩到底是怎么掰扯在一起的啊?要知道,沈家个个都不好搞,他算是顶尖儿的,怎么拿下的?”光是那一张嘴,就没两个人消受得了,这家伙居然还活生生把那个流氓给拿下了!而且还是拿来压在身下!这魄力绝对不比沈中将拿下唐小祖宗差!
背着坐的男人没有出声,只是微微变换了一下坐姿,摇晃了一下手中的杯子,“我对他一见钟情,主动缠上去的。”
“哦哦哦……缠上去?哇靠,能耐啊居然缠住了没滑下来。”
“擦!这话切中重点了!”
沈浪点点头,“想当初我也是硬缠上去的,差点就滑下来了。”他家唐小祖宗当初被缠上之后,招呼都不打一声,这边转个背,那边就溜了。
“能缠住就是天大的能耐了。”利国栋拍拍沈中将的肩,真心觉得他丫讨个媳妇儿不容易,感叹完沈中将的不易,转头对着教父,“不过沈萧那家伙就没折腾闹幺蛾子?”瞧着不像那么容易就范的主儿啊。
“没有人的感情是一帆风顺的,我们肯定也不例外。”显然这没有想要多谈的意思,“但是我们走过来了,结婚了,这对我来说就是足够了。”
“一辈子守着一个人,不会怕累吗?”张丰沂不能理解这捆绑人一生的婚姻,所以他依然单着。
李特把手里的杯子一仰,杯子里的液体全部都倒进嘴里,“人都有倦怠期,时间长了肯定会,只是看两口子如何来渡过那段特殊时期而已。”
沈浪摇头,“能守着他一辈子就是求来的福气,哪里来的倦怠?”能守着他一辈子,就是他这一生最大愿望,宠他疼他爱他都来不及,哪里有时间去倦怠?
闻人斯于半侧着身体,姿态闲适的倚在椅子上,微微侧着的头在灯光的映衬下有些朦朦胧胧的不真实,听着沈浪的话,他勾起了唇角,很明显,明显得沈萧站在百米开外都看到了男人那轻轻扬起的嘴角……
“也许会吧,但是我已经定好合约捆沈先生一辈子,倦怠了给他按摩抱着睡一觉就行了。”男人说道。
“兄弟,这年头婚是可以离的,抱着睡一觉起来说不定更倦。”
“我们的婚不能离。”教父耸耸肩,得意的笑了,“我们身体不错,睡一觉足够恢复了。”
“咦?你们的结婚证是啥做的?”
那个他亲手加固的百年契约离不掉的,“百年契约。”
“靠!”温泊君瞪眼,“你们在爱尔兰注册的?!爱尔兰的那个百年契约政府不是已经取消了吗?你们怎么签的结婚证?有效没有啊?”
“政府交涉,受国家最高领导人验证的结婚证,应该是有效的吧。”
“靠!”
“我说哥们儿,你到底什么来路啊?”这个问题,从下午这个男人端上枪的时候,就想问了。
闻人斯于笑笑,没有作声。
沈中将弯腰从脚边的箱子里开了两瓶酒,“大不列颠及北爱尔兰联合王国的公爵阁下。”
“呱——”
“公爵?!”
“靠!这样也行?!”
“尼玛——”
沈中将给闻人斯于的杯子添上酒,同时不忘恶劣的低笑打趣,“看来我承受力相比之下强多了。”
他当时知道这个家伙是公爵的时候可淡定多了,不过这些家伙要是知道这个公爵阁下另外一重身份不知道会不会从凳子上摔下去?
“沈萧这家伙直了什么狗屎运啊?出门直接撞一公爵回来?哎哟,尼玛,老子也去转一圈去,左右单身着,去撞撞看是不是也能随便就撞一公爵回来。”
“滚蛋,人家铁嘴流氓这不是撞的!是被公爵阁下撞的!”
“需要我帮忙吗?”教父大人很好心的开口。
“那求之不得……”
沈萧没有出声,只是安静的站在灯杆下,听着他家那个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教父大人,渐渐的融进这样普普通通的生活,他的生活——
真好,遇上这个家伙,遇上这个为了他一再妥协一再退步一再改变的家伙真好!
婚礼的时间定下来了,6月1号。
听到这日子的时候,沈萧看着自家老首长有些哭笑不得,他们有必要这样瞎搞吗?
但是老首长那象征沈家权威的大手一挥,一锤定音:没得更改,就6月1号了!
沈墨的婚礼5月28号,相隔三天就是他们,时间抵得很紧,但是沈家什么都不多就是人多,人多好办事儿,相隔三天对于他们来说没什么所谓的紧不紧忙不忙。
沈墨的婚礼该准备的都准备得差不多了,沈萧他们的婚礼也是早在俩月之前就开始准备了,除了一些细节,其他的都准备齐全了,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一点也没有因为要临近的两桩婚礼忙得家里鸡飞狗跳的。
两桩婚礼隔得这么近,沈家人没觉得怎么样,收到请柬的人倒是无语了。
特么的!这家人这不办事儿就不办事儿,一办事儿就连着两桩两桩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