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云可越痒越磨,越磨越痒……重重复复无法停止,陷入了一个死循环,无法从中解脱出来。
女郎们见云可都快把股间摩擦得渗出血来,这才把从麻绳上放了下来,只是没有解开他的手铐,任由他倒在地上瘙痒难忍地不停摩蹭自己的双腿。
“啊~~~嗯哼!……求求你们……好痒,啊啊啊~~”云可简直要疯掉了。
最后还是兔女郎看他实在可怜,用湿润的毛巾帮云可擦掉了股间上的糖浆,又拿出消肿止痒的药膏来给他涂抹。
云可感恩地看着兔女郎,以为她是个好人。
结果兔女郎依然对着他笑得温柔,手指却捻住了插在云可guī_tóu上的糖球拧转起来,弄得云可感到尿道一阵酸痒,两只眼睛又变得泪汪汪的储满了泪水。
“怎幺又哭啦?”兔女郎嘴上温柔地问着,手里的动作却越发激烈起来。
“不……不要……嗯啊啊啊啊!!!!”云可盈满泪水的眼眸里倒映出了兔女郎面上的甜笑。
女郎们再次包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