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里边墙果然有排沙发,古早的组合式,变个朝向能围成圈那种,现在全靠墙摆成直线,叶修的个子约摸能摆上去一个半。铺着好几层布料,旧床单旧被套旧毛毯都有,矮踏踏软绵绵的,加上阳光普照,暖洋洋沙滩椅似的,蓝河陷进去当即舒服得不想挪窝了。
拍了几次蓝河都拒绝动,叶修干脆抓了靠垫当枕头,特顺理成章地躺到蓝河腿上。蓝河一开始没觉着哪里不对,以为人闹着玩,结果看叶修压根不像还会起身的样子,他顿时不好了。
“喂,你这样我怎么睡?”蓝河面无表情地向下瞥了眼某人后脑勺,有个转,头发才干不久正蓬松得魔性,他没忍住伸了根指头过去顺着方向绕。
叶修依旧背着身,“万事开头难,不试试怎么知道。”
卧槽。蓝河被堵得翻了个白眼,报复性地把腿上的脑袋揉成了鸡窝。
消停了,又真是睡不着,蓝河到处打量,看到个盆里一挫挫郁郁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