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放下拢起的衣袍,除了略有些气喘之外,丝毫看不出任何异样,身上找不出任何刚进尽过人事的痕迹。他看也没看榻上那个几乎疼昏过去的女人,只吩咐了自己要沐浴更衣,而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宽衣解带,循序渐进,那是正常的男/欢/女/爱该有的步骤。
太子爷显然只把这事儿,当成了最原始的某种本能,甚至连一丝的快/感都不愿意去享受。
那一刻,曲溪甚至有点同情这位小主子。可这又怨得了谁呢?生在这宫墙之内,没有人能完全掌控自己的命运,即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也逃不过这个命运。
曲溪去着人给太子爷备了洗澡水,又吩咐宫女把狼狈不堪的女人带走,然后取过榻上那块沾着白/浊液体和鲜红血迹的布巾,去交给了老管事,至此,这件事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不止是老管事,就连曲溪都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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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之后,太子爷的性情越发暴躁了几分。
就连曲溪都不知道因为什么岔子,被太子爷责馔饭蛄艘徽夜。
当然,相比那些命都丢了半条的人,曲溪依旧算是幸运的。
在宫人们的战战兢兢中,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大婚之日很快便到了。
在这期间,曲溪处处小心,生怕太子爷喜怒无常,又借口发落了谁。好在一直到大婚当日,太子爷都很克制,未曾再难为过曲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