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哑的……”他说,依旧不很确定。
哑巴飞来一个眼神,看着离晓蒙,他的双眼水润光亮,好像是两粒挂在枝头反射着阳光的黑葡萄。离晓蒙仰起头,巨木遮天蔽日,林间是没有光投下来的,但雪地却是那么雪白,白到近乎刺眼。离晓蒙在额前遮了个棚,问哑巴:“你到底是什么人?那只乌鸦是不是你的?你来白梅寨干什么?”
哑巴还是副笑盈盈的模样,落在离晓蒙脸上的眼神不曾转移,离晓蒙亦然,两人四目,对视中,哑巴的嘴唇微微张开了。他发出一个音节,离晓蒙靠近了,以为他是要给他答案,孰料哑巴一伸手,抓住了他,深深吸进一口气,放纵地呻吟起来。
离晓蒙突生怯意,哑巴不撒手,抓得他更紧,离晓蒙想挣脱,稍加用力,那哑巴就离得他更近,反而像是他在将哑巴往自己身边拉。他再看那个面具人,他无动于衷,只是在给哑巴暖脚,暖手,分开了他的大腿,吻遍他全身,用嘴巴去暖哑巴的淫根。
离晓蒙看不下去了,拼命甩开哑巴的手,转过身说:“既然你现在不想回答我的问题,那下次吧,你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