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清愣了愣,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邻桌四名大汉,却见方才牛皮吹的山响,恨不得拳打极北白衣教,脚踢西南万魔窟的四人此时屁都不敢放一个,全都把脸埋在碗里装死。倒不是他们不想离开,而是像有些仍然留在店内的人一般,因为方才十几个白衣人站在靠门边的地方,连从他们身边经过都不敢,只好假装不露痕迹地往角落里挪。
不由得摇头失笑,看来哪里都有背后嚼舌根,当面大气不敢喘的人。
那边白衣人却主动出击了,他也不拿兵刃,十指箕张,作鹰扑之状便直直地向那女子扑了过去。白袍大展,倒真有几分恶禽之状。蓦地斜刺里砍来一柄单刀,一个粗豪的声音大喝道:“早听说极北有一群白衣鬼,张扬跋扈,残暴凶狠,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既然遇到了,少不得要会上一会,也好领教高招。”
白衣人一惊,立时变招,左手在刀背上一按,右手便以一个极其诡异的角度向单刀来的方向一掌劈去。哪知那拿单刀的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