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了自己的形象。
“我知道。”炎育陵扶著桌面站起身,顺便把自己的牌掀开。没有奇迹,他输了。
“你知道什麽?”韩封回应,右手五指已握成了拳头,忠实表达不平静的情绪。
“封哥,对不起,我让你误会了。”炎育陵低头,手指轻轻划过自己的牌,他也是fullh,但点数输给了韩封,“我知道我会输,所以我才梭哈。”
“你是笨蛋吗?”炎育陵的话令韩封啼笑皆非。
“我以为我不是。”炎育陵抬起头,咬了咬下唇才接道:“我碰到很多次让自己堕落的机会,离家出走、拍色*情杂志封面、在夜总会工作、和人当街打架、莫名其妙被个变态女人抓去消遣,我以为我就要向黑暗妥协,可最後还是选择安全的路,然後每次回头去看,我觉得这样的自己很聪明。”
顿了一顿,韩封没有插嘴,炎育陵便继续:“我不能不承认自己运气很烂,我告诉过自己,认命、努力,都没有用,可是一看到一点点曙光,我就自作聪明,以为可以改变命运,相信人定胜天,拼命地往上爬,结果一次比一次摔得惨。”
路卡想说些什麽,却欲言又止,他没办法信心十足地保证炎育陵不会再遭遇不幸,他又不是神,韩封也不是,谁敢说可以无时无刻保佑著另一人永无厄难。
“所以我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炎育陵咬牙,闭目深了个呼吸再看向韩封,恳切、坚决地道:“封哥,你说的没错,我要把自己输给你一辈子,请让我回公司,我什麽都可以拍,你不需要再替我过滤,我不适合光,不要让我看见光。”
韩封、路卡,和贝鲁三人都瞪大眼看著炎育陵,谁也没有想到炎育陵会选择这条路振作。
韩封其实有想过让炎育陵出国念书,就当养个干弟弟,他不期望得到回报。路卡则试图联系几个悠游四海的摄影师朋友,由於炎育陵从佐治那学了不少,算是有根底,他打算把炎育陵交托给这些朋友当中的其中一个。
“你清楚这个决定代表什麽吗?”韩封首先打破沈默,绕过桌子走近炎育陵,把右手手掌轻轻放在炎育陵胸前。
炎育陵颤了颤,随即用力点头以前做过什麽,我都可以做,我可以为你赚钱。”
“哼。”韩封冷笑,手指充满挑逗意味地解开炎育陵衬衫纽扣,“是不是想有朝一日,可以像路卡或季鹏一样,手握一把我的令箭。”
“是。”炎育陵毫不犹豫地回答,尽可能放松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在韩封的逗弄下显得畏缩。
韩封解开了两颗纽扣,突地抓著炎育陵衣角用力往下掖,剩下的三颗扣子即被扯拖,掉在地上。
“等到那一天,你就有身份、有地位,可以报仇,对不对?”韩封又往前靠近一步,右手揽到了炎育陵腰上,将身型比自己矮小一圈的炎育陵推进怀里。
“对。”炎育陵话声有些发颤。
“看来你是真的梭哈,全押了。”韩封挑起炎育陵下巴,把食指伸进炎育陵嘴里,锹开炎育陵紧闭的唇,牵起嘴角道:“你应该知道,我需要看到证明才会相信你肯豁出去,我可不想看到你在片场被人捅的时候像个chù_nǚ一样哭泣。”
炎育陵明白韩封的暗示,也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要求路卡和贝鲁离开,因为要做路卡所做的事,就必须无视旁人的眼光。
“可能做得不好,我会学。”说著,炎育陵就在韩封面前跪下,动手开始解韩封皮带以及裤头拉链。
贝鲁立即转身离开,三步并两步出门逃离现场,她虽然不是单纯的女孩子,不会因为这场面而害羞,可炎育陵当著路卡的面这麽做,纵使路卡没有阻止也不代表不在意,为了路卡的面子著想,贝鲁觉得自己还是不看为妙。
贝鲁刚关上门,炎育陵已经把韩封的长裤褪到了膝弯,在他面前的是包裹在深灰色内裤里的庞然大物。炎育陵轻轻握著巨物,感觉不到硬度和上升的体温。他曾听佐治开韩封的玩笑,说韩封只要看见路卡袒胸露背就会起立。显然,他在韩封眼里并没有路卡的魅力,这表示他只能够靠动作。
“先用舌头舔,测试对方的敏感度。”路卡突然开口,竟是冷漠无情的指导。
“你先出去。”韩封不忍心要路卡旁观。
路卡摇头,写意地坐返椅子上,半眯著眼盯著炎育陵动作生疏地除下韩封内裤,左右歪头寻找适当的角度舔。
“等什麽?拍片可没时间让你培养情绪。”路卡低声吼。想当初,韩封也是这麽站在一旁指导自己。
炎育陵提气,一手握著韩封巨物,张嘴就把前端含进嘴里,小心地不让牙齿蹭到韩封,只用舌头和上颚来回摩擦。
韩封满意地稍微往前挺,并用手扶著炎育陵後脑,以示这个姿势和角度正确。炎育陵的第一次做得不差,韩封并不意外,公司里那麽多口无遮拦的家夥,炎育陵不可能不曾听过这类事的做法,他知道炎育陵聪明,即使不会最好的做法,也懂得避免不对的举动。
炎育陵这麽杰出,偏偏造化如此弄人,非逼得他落到这一地步。韩封摇了摇头,自己的身体正诚实地对炎育陵的服侍做出反应,但内心却只觉遗憾。
“累了可以用手,总之不能停。”路卡冷不防又给了指示。他经验老到,看出炎育陵开始力不从心。
“宝贝,你出去。”韩封再一次劝。
这次路卡没有坚持,他预感自己就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