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被困的野獸總是使盡全力地掙扎一樣,他拿出吃奶的力氣努力地想把四肢抽離獵人的手掌,事實卻是明顯的無濟於事。一個幼嫩的身軀真能脫離孔武有力的大掌,一個完全被困的野獸難道能脫離羅钧渺茫,但他不想做任人宰割的羔羊——“唔!”原本抓著頭髮的獵人悶哼一聲,他被這不屈服的尤物轉頭狠狠地咬了手臂。就算沒有獠牙,被咬的地方還是滲出了鮮血,鮮血順著手臂一滴滴地墜落進疏鬆的土壤……如果你不能確保打勝仗,那你最好不要激怒敵人,因爲對方可能化身為更爲兇猛的禽獸。“狗狼養的!”被咬傷的獵人用大手按住了尤物的頭,一個猛使勁兒,尤物的下巴猛烈的撞向地面,細嫩的下巴發出咯嚓一聲。
“呸,真他媽一個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干死這畜牲!”獵人們臉上挂著婬魔般的笑,這笑容看在尤物眼裏,内心深處只留下絕望。
五個獵人,一個獵物,如何下手?四個獵人分別按住了尤物的四肢,站在一旁端槍的被默認為這場遊戲的第一人。尤物四肢被固定著趴跪在地上,後面的洞朝著端槍的獵人一張一闟,隱約地可以看到裏面粉紅的媚肉。獵人放下獵槍,右手按上尤物的細腰,左手扶著自己已經脹大的ròu_bàng,直直地捅入粉紅的巢穴。“咿~`~~~~~~”
ròu_bàng被四周這鮮美的xiǎo_xué壁擠壓著,感覺到肉壁收縮的節奏和前所未有的快感,現在只想狠狠地在這誘人的小洞裏射上一炮,但獵人的征服慾卻想這尤物在自己的進攻下進一步沉淪。他雙手按緊尤物的細腰,拔出堅挺火熱的肉幫又是狠狠地往裏一捅……順著獵人拔出進入的節奏,尤物的身軀前後猛烈晃動著,尤物的呻吟有痛苦變爲放浪,夾雜著肉體相撞擊的聲音在森山老林中回響……獵人緊鄒著眉頭作著最後的衝刺,已故貫穿腸壁的熱流在尤物體内播下不開花的种,獵人抽出萎縮的ròu_bàng,拉開一絲乳白色的粘稠……獵人望著滴落出自己jīng_yè的xiǎo_xué,剛泄出yù_wàng的ròu_bàng又有了勃起的徵兆。
“來,按住他,下一個該我了。”按著尤物後肢的一個獵人看著前一位爽到極點的樣子,迫不及待的稱爲第二個,他的ròu_bàng怕是在他目睹這活色春香后脹痛得再也按耐不住了。可是,他身旁的同伴似乎也有相同的境況,提議兩人一起上。片刻,兩人互相頷首表示同意。
於是一個獵人主動平臥于地上,那根一柱擎天,他把剛才已經被干得像丟了魂兒似的尤物抱了過來,那之前張牙咧抓的小傢伙現在倒乖順了起來。獵人把他仰面抱在懷裏,小傢伙有些躁動不安地揮動著手腳,但馬上就被分開他雙腿欺身壓上來的另一個獵人鉗住了雙手,兩個獵人就這樣把他夾在中間,他已經動彈不得了。
身下的獵人一手死死攔住尤物的細腰,防止他逃脫,另一只手摸索著曾一度開啓的xiǎo_xué。壓在上方的獵人一手鉗住妄圖掙扎的雙手,另一只手同樣在確定洞口的位置。待到二人已牢牢地控制了尤物並確定了馬上要插入的地方,立馬握上自己蓄勢待發的火熱,引導著來到那甜蜜的穴口。
剛才只被一根ròu_bàng開發的xiǎo_xué怎麽能一下容下兩個巨物的攻擊,尤物感到兩半臀中間的罅隙有兩根像燒紅的鐵棒一樣燙人的兇器摩擦著想要進入,他淫蕩的身體絕對沒有因爲剛才一次的發洩就滿足,他本能地渴望著更爲激烈的對待,只是害怕身體不能承受。他顫抖著等待獵人們的裁判……
“這東西還真他媽不是一般的緊,明明才被干過,”下面的獵人恐怕是知道要一下子插進去兩根是不可能的,又補充道,“你先進去。”
上面的獵人一聼這話高興得不得了,馬上就要嘗到這尤物的味道了。一個挺身,炙熱的ròu_bàng一捅到底,惹得尤物一聲尖叫,驚起了山林閒不少棲息著的鳥類。獵人的ròu_bàng瞬間被含住,正想一逞雄風,卻被下面的同伴的一句“慢著”叫住。臉上雖有不爽,但自己能先進來已經是同伴的謙讓,現在又怎能不給面子?下面的獵人這時正用手指從xiǎo_xué的邊緣插入,爭取拉出另一個縫隙。“你慢慢動一下。”身下的人再次指示上面的獵人。
在獵人緩慢的推進中,尤物的xiǎo_xué放鬆了不少,手指拉出的縫隙也越來越大……“唔。”身下的獵人一個用力,又一根兇器進入了尤物的身體。
“啊~~~~`”尤物再也忍受不了這樣的擠壓,隨著一陣痙攣發出痛苦而又甜蜜的叫喊。
同伴血脈膨脹的ròu_bàng緊貼著自己的,十分火熱,一同烙在這彈性良好卻被拉扯到極限的xiǎo_xué裏,肉壁的緊綳度非一個人插入所能比擬,獵人享受著這樣的窒息感的同時也難耐想衝鋒的欲念。
上面的獵人怕是被這媚肉吸的有些按耐不住,晃動起來,ròu_bàng在同伴的火熱和舒適的菊穴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