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彦昌,我二哥已经答应了,今后不会为难你,也不会让你穿女装。就像哮天犬说的,你去了灌江口,平时见不到我二哥的。而且我二哥那里有好多珍藏典籍,你闲着没事的时候可以去看看书,对你科举有好处的。”
刘彦昌对于科举倒是没有那么大的执念,如果每天都有一两金子进账,那么他的小日子就会过得无比滋润,实在没有必要去考科举。当官累不说,还要担惊受怕。
刘彦昌挠挠头发,“科举嘛……我也不是很在意。你们知道我这张破嘴,我要是当了官,迟早有一天得败在我这张嘴上。”
无论三圣母怎么劝都劝不动,刘彦昌似乎铁了心不想去。
三圣母看看二郎神,给哥哥打眼色,让他赶紧放弃吧!
二郎神这时说出了进门后的第一句话,“工钱可以涨,一天十两黄金如何?”
刘彦昌一拍大腿,痛快答应:“成交!”
三圣母:“……”
哮天犬:“……”
四公主:“……我们好话说尽你也不肯答应,原来是嫌工钱低!”
刘彦昌不好意思地笑笑,“四公主,我还真不是嫌弃工钱低。是二郎真君给的价钱太高了,我一时没有忍住。嘿嘿嘿!”
虽然答应了二郎神,但是刘彦昌不能立刻跟他们走。他还得跟丁大一家人打声招呼。
第二天一早,刘彦昌的小课堂停课,他去跟丁大辞行。
丁大很舍不得他,“不是说好了,要参加我儿子的满月酒吗?你怎么说走就走,太突然了吧!我还想让我儿子认你当干爹呢!”
刘彦昌拱手道歉:“真是对不住,我刚找了一个好活,挣得可多了。我要去发财去了!”他拍怕丁大的肩膀,“还有生儿子的事,你别太有压力,万一孩子还是女孩儿呢!期望越大,失望也越大啊!”
丁大甩着袖子把他往外赶,“去去去!你会不会说话?你赶紧走吧!再不走我就忍不住用大木奉子轰你了。”
刘彦昌回自己的小院开始收拾东西。和刚来华山的时候相比,他的行李多了许多。刚来的时候他只背了两件换洗的衣裳和几本常看的书。
现在,他的包袱里有丁夫人送给他的衣服,丁大给的笔墨纸砚。还有丁府十二钗送给他的礼物,泥人,九连环,七巧板和她们绣的水鸭子。
忙活了一上午,刘彦昌终于把行李都打包好了。看着床上堆了五个大包袱,刘彦昌不担心麻烦,反而有点高兴。
昨晚他们已经约定好了,今天下午二郎神和三圣母来接他。有二郎神在,为什么不多拿些东西?要不是房子是丁大的,他恨不得不收拾行李,让二郎神把房子也给他搬走。
中午,丁家为刘彦昌准备了践行宴,吃完了饭,刘彦昌扛着自己的包袱离开了丁府。
拒绝了丁大要送他的建议,刘彦昌扛着行李拐进丁府附近的一个胡同里。他从怀里掏出一小根香点燃,香要快燃尽的时候一阵风吹过,香灭了。三圣母、二郎神还有哮天犬齐齐出现。
刘彦昌笑呵呵地说:“你们来啦!”
三圣母点点头,“咱们现在就走吧!”
刘彦昌:“等等!”他把挂在肩膀上的包袱递给二郎神,“你帮我拿一下。”
二郎神:“……”
“你怎么干看着?你倒是接着啊!这么没有眼力劲儿!”
三圣母扯扯二郎神的袖子,二郎神忍着气,拿出一件核桃大小的小舟抛入空中。小舟在空中飞速旋转,变成一个j-i,ng致的画舫。
船稳稳地落在地上,二郎神冷声说:“自己把行李放进去。”
刘彦昌撇撇嘴,乖乖爬进了画舫里,把行李放好。
二郎神他们也跟着坐进画舫,二郎神一道灵光打入船头,画舫慢慢飘入空中,往南方飞去。
坐在画舫里,在云海中穿行,刘彦昌兴奋极了。坐这个可比坐飞机舒服多了,还可以开窗呢!在万米高空,居然一点都不冷,风很柔和,也不吹脸,为二郎神的交通工具打五星好评!
他趴在窗口前一直往外看,哮天犬看他一边看一边惊呼,忍不住也伸出狗头往外看。
刘彦昌搂着哮天犬,指着奇形怪状的云彩给他看。哮天犬看了一会儿,淡淡地说:“我不看了,早就看腻了。”
刘彦昌觉得自己被一只狗给比下去了……
不就是飞起来吗?有什么了不起,他也坐过好多次飞机呢!
他讪讪地转过身,老老实实地坐在桌前喝茶。不过他的性格决定了他不可能安静很久,果然,他突然想起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二郎神,我突然想起个问题,给你家狗当厨师,我有没有基本的人权,有没有五险一金?”
三圣母好奇地问:“五险一金是什么?”
刘彦昌哪里解释的清楚,这落后的古代,连公积金管理中心都没有!
“就是……就是……我有没有受到应有的保护啊!比如,二郎神不得打骂我,虐待我,要按时给我发工资,定期给我放假。我要是做菜切到手给我算工伤不?有没有安家费啊之类的?”
二郎神冷笑:“你的要求还挺多!”
有三圣母在,刘彦昌才不怕他呢!他梗着脖子说:“多吗?我觉得不是很多!”
二郎神不理他,三圣母只好来打圆场,“这些都有的。刘彦昌,你在灌江口别怕,我二哥真的很好相处!”
刘彦昌暗自腹诽,估计只有你说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