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他么。”江其明意料之外的平静,他慢慢地说:“我当时就猜可能是他……但是是我欺负他在先,他讨厌我成那个样子,用点过激的手段,最后也算是我活该。而且学校也没能把我怎么样,我还不是拿到了毕业证……”
他话里话外无不在试图原谅当年的闻慕,但喻希知道事情远远没有他说得这样轻松——当年事发,江其明虽然没被学校开除只是受了处分,然而江父是多年行伍出身,把这种不问自取的行为视为偷盗,认为是江家的奇耻大辱,不问缘由直接上家法把江其明打掉了半条命。他还认为江其明已经在学校烂了根子,必须要及早矫正,连高中都没让他念完,直接把他打包空投进了军队,只在毕业典礼时领了个毕业证了事。
江其明当年和喻希一样是少年踌躇、抱负满怀,却在最骄傲的时候被烙印上偷盗的一大污点,被最敬佩的父亲用失望轻蔑的目光注视,连学业都没能完成,当时所受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