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清遥不同。」
「哪里不同?」
希洛祈眼里冒现冰色寒光,被压下去的恨意又浮水面:「我弟他一直将我当成玩具。我怎麽可能原谅一个把我当成玩具多年的人?」
金发的少年没有答腔。他轻盈地闪到後方,希洛祈的视线追著他,却不料他的脸已贴上自己的背脊,像只怕事的小羊儿。
从背肌传过来的话音,保持了平日的傲慢毒舌。
「快走吧。去找你那个与众不同,做错事也能获得原谅的甜心爱人啊,还是你一想起他就发情了,走不动?」
※ ※ ※ ※ ※ ※
这个时候怀抱著期望的希洛祈,并未发现自己做错了一件事。
那句话在他看来,实在平常不过,顶多是有一点儿绝情。事实上,换作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