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久后,听闻有一位姓姬的先生在门口找他,孟浪当即放下手中的活计,怒气冲冲地奔了出去,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的怒气到底是从哪来的!
从座位走到门口,约莫是二十三步,每一步他都在想待会要说什幺,首先得劈头盖脸臭骂一顿“不是让你别缠着我了吗?!”再问“你这些日子都死哪去了?!”典型的打一巴掌再赏颗枣吃,欲擒故纵嘛。
等到一拐角,他便忘了个干净。
面前的男人和姬羽衣有七八分相似,可是样子却显老了些,约莫三四十岁,穿衣也很儒雅,一点都没姬羽衣式的张狂。那男人看了孟浪一眼,先是愣了一下,视线移到孟浪的肚子上,眉宇间多几分说不清的情绪,像是苦恼又像是欣慰,搞得孟浪丈二摸不着头脑。
孟浪咳了一声,“这位先生,请问您找我……”他试探地问了一句,那人才回过神来,“噢噢,是这样的,在下姬桦,听闻孟先生与小儿有段渊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