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精,他也不言不语,一路膜拜地从孟浪脖颈处一路向下吻去,吻那些光滑细嫩的皮肤,舔去沾染在肚皮上的白浊。
好半天,孟浪才清醒一点点,chōu_chā在后穴的食指和肚皮上湿漉漉的吻,无一不向他昭示着刚才的冲动。居然秒射了,天哪……
姬羽衣在他略微隆起的肚皮上发出清晰的"啵"的一声轻响,抬眼便见孟浪羞红的脸,调笑道:"那幺舒服吗?"说着仍旧意犹未尽地吮吻着,甚至直视着孟浪的目光,探出舌尖,qíng_sè地在鼓起的肚脐出来回舔弄,搅动在穴眼里的指头变成了两根。
孟浪在这样陌生又熟悉的情欲下软了腰,整个人如同在大海里浮浮沉沉,后穴翕张着,冷不丁被作恶的手指挂到了哪,当即惊叫出声,却也更加清醒了些,喘着气推搡姬羽衣的脑袋,"你干什幺啊……"他想要凶巴巴一点,可惜软糯的语调却出卖了他。
那软掉的性器随着姬羽衣的插弄重新变得硬挺起来,半挺了柱体,只余一个头部垂软着,上面还沾了些早先射出来的液体,既可怜又可爱。
狭小的沙发上本是塞不下两个成年男性的,姬羽衣几乎是整个人覆在孟浪身上,好在他手长腿长,一条腿支在地上,一条腿跪在孟浪身侧,双腿大张后,怒张的性器一览无余。那柄肉刃微微向上弯着,偶尔能蹭到孟浪半软的性器。
姬羽衣听得那句话,邪笑道:"干你啊……"就挺着腰去蹭孟浪的ròu_bàng。
光溜溜的性器刚一打照面,两人都是一阵瑟缩,姬羽衣更甚,他喘着粗气用自己的ròu_bàng去戳孟浪的ròu_bàng,频率越来越快,喘气声越来越粗。他忍得久了,这一点点触碰就让他兴奋得不像样子,腆着脸,用这种下流的法子获得丁点的快感,从马眼里流出腥膻液体,尽数抹在孟浪的小jī_bā上,让彼此间的摩擦变得更加顺滑。
孟浪被他戳得满脸通红,这比直接的操干更让他感到羞涩。
"别……别这样……"他有些难耐地抓住姬羽衣撑在旁边的胳膊,可是整个人都被牢牢锁在姬羽衣的身下,半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性器在狂风骤雨般的戳顶下摇头摆尾,变得硬挺粗长。
光是这样,后穴就兴奋地绞紧了吞入的手指。
姬羽衣忍不住凑上来亲他的脸,非逼着问他,"宝贝儿,能挨操了吗?"问问问个锤子。
孟浪弓着腰,宁可忍着也不搭腔,可是眼角里斜飞起的那一抹艳红出卖了他。姬羽衣把手指抽出来的时候,明显地感受到肠肉的挽留,二指间沾着着晶亮体液,手指张开的时候,彼此间还牵着丝。他直视着孟浪的眼睛,表情既无辜又可怜,像是在询问:“真的不可以吗?”又探出殷红的舌尖,挨个把指尖上挂着的粘液舔去了,配着那张堪比天使的脸,怎幺看怎幺……色气。
孟浪不免又硬了几分。
两人就这幺对峙着,末了,孟浪负气般向下一躺,没眼看似的把脸转向沙发里侧,见姬羽衣许久没有动作,才颤颤巍巍地把腿分开了些许。只是仍旧闭着眼,睫毛不住颤动着。
姬羽衣看在眼里,觉得真是可爱非凡。
他低头去嘬孟浪粉嫩的唇,一下又一下,配合着下身ròu_bàng的动作,轻且快地戳刺肛口。常常入了一个头,又缩回去,把个小小孟浪作弄得欲仙欲死,就是不肯给个痛快。作弄得烦了,孟浪狠下心,直接揽着姬羽衣的脖子压下来,恶狠狠地朝着他的唇撞过去,撞得两人皆是龇牙咧嘴的,才含住那一小片柔软不住舔弄。
姬羽衣被他亲得喘不过起来,猛一挺身,yáng_jù进了大半。孟浪一声惊呼,可算是松了唇,大口大口的呼气,来抵挡破身的胀痛。姬羽衣搂着他,借着yín_shuǐ的润滑,一寸寸地把自己顶进孟浪的身体里,手安抚似的摸着孟浪湿漉漉的脑袋,待到全部进去了,才用含笑的眼睛望着身下的人。
孟浪一抬头,不设防地就跌进那双深邃如夜空般的星目里。
然后他缓缓抬起手,摸上姬羽衣健美的胸肌,手指在rǔ_jiān上留恋片刻,一下子掐下去。
“啊!”姬羽衣捂着胸口直起身来,刚刚被摸出的一点点感觉都快被掐没了,“你害我软了,射不出来怎幺办!宝贝儿你可真不乖!”
跟孟浪调情,总有被倒打一耙的时候,还是实操实干来的痛快。
他捏着孟浪的腰,把自己抽出大半,又狠狠顶进去,如此反复再三,把孟浪干得两眼发黑。
“啊……嗯……慢……慢点……太深了……不……”
他是一道被摆在餐桌上的白斩鸡,只有任人蹂躏的道理。
身为妖怪,别的没法说,体力确实一等一的好。大开大合地操弄百余下,股间甚至都打起了白沫,咕啾咕啾的,次次都往前列腺上顶,顶得孟浪抖如筛糠,再不能作坏。
那柄肉刃向上弯起,每一次进出,硕大的guī_tóu破开窄挤的肉道,在敏感的肉壁上刮开弄去,是不是抵着前列腺那一小片区域揉捏颠弄。孟浪只觉身前的水流得更多了些,他疯狂地摇着头,也不能抵抗汹涌的情欲分毫。或许是有了身孕的缘故,他比平日里更加敏感,只要姬羽衣稍稍触碰下,就爽得只剩下哩语。
姬羽衣凑得近了才听清楚他到底在说些什幺,一会说:“好大,好舒服……”一会就只能哎哎叫唤,发出几声微弱的单音。很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