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起眼打量着他身上的运动衫,已经脑补出我把手从下面伸进去撩拨他的场景了:“不用,你现在就挺好。”
其实我当初想了两套方案,第一套就是让小刚把他灌醉,然后什么事儿都水到渠成了,可无奈小刚这人关键时刻实在太掉链子,那我只能即兴启动第二套方案了。我想的挺好,衣冠楚楚的把优子带到卧室里,为他弹一首钢琴,《致爱丽丝》就好——太难的他也听不懂,弄巧成拙就不好了,然后告诉他,这是贝多芬给他最爱的人写的礼物,现在我把我自己当做礼物送给你,你就是我最爱的人。多好,多完美多煽情,可真坐在钢琴前我发现我笨拙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因为他就靠在钢琴旁,还是那样安静温柔的对我笑,运动衫使他的这个动作变得看起来懒散随意,随意的让我不知道他这个笑容是因为这首曲子,还是弹这首曲子的人。于是我也只能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