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所以他自始自终表现得足够温柔,他在扩张上花的精力比换一个卡车的轮胎还要多。他缓慢而耐心地扩张弗雷,并在弗雷的呻吟中得到肯定从而更加认真和小心。
最终他成功地扩张了弗雷,弗雷变得随时可以被他进入,但问题这时候出现了,安全套竟然只剩一个了,而这个重要战略物资被牢牢地套在了弗雷的yīn_jīng上!
于是状况很快就变成,他充分地扩张了弗雷,而弗雷分开他的腿操他。
奈哲尔只能认命了,他并不是不想被弗雷操,虽然他希望第一次可以做一个守护者。
为什么他说的不是插入者而是守护者?可能他那个星球的语言和地球语言存在一定程度上的差异。
奈哲尔躺下来,分来腿,看着弗雷:“来操我吧,我准备好了。”
“放轻松,你看起来像个笨蛋。”弗雷吻了吻他的眉毛。
“如果你准备操我,就别评价我的智商。”奈哲尔说,弗雷不能得了便宜还卖乖,至少在他们光着屁股坦诚相见的时候不能这样。
弗雷抱住奈哲尔的背,趴到他的两腿间,他俯下身,扶住yīn_jīng缓慢地进入奈哲尔。
奈哲尔感到那东西先挤入了一个结实的头部。
他眯起眼睛,挺起胸膛喘着粗气。
“那东西”其实很熟悉,因为他的下面也长着“那东西”,他每天都会在尿尿和自慰的时候接触到它——不勃起和勃起的,但他的确没有被“那东西”进入过的经历。
现在,令他惊讶到要大喊大叫的是,那东西插入了他的gāng_mén,进入了他的肠道。
奈哲尔的感觉异常奇妙,首先它并不痛,其次它有一种奇怪的充实感,再次就是它还给人不知道怎么产生的快感。
快感从奈哲尔的下半身一直传递到他的头皮,鸡皮疙瘩在他的背后流窜。
“我很奇怪它感觉还不错。”他躺在那儿看着弗雷,认输一般的。
弗雷的肤色很白,比已经很白的奈哲尔还要白,奈哲尔觉得没有人比现在的弗雷更美了。当然,比肤色更棒的还有弗雷看起来很棒的rǔ_tóu。
弗雷把手放在奈哲尔的额头上,他趴下来,吻奈哲尔,更加深入地进入了他。
他的yīn_jīng插入地非常缓慢。那家伙一点儿一点儿地挤进奈哲尔布满润滑剂的肠道。
奈哲尔感到充实感更为充分了,他的快感和夏天温度计上的水银柱一样。
他叫起来,用腿勾住弗雷的屁股。
弗雷硬得像被绑起手来看了一打黄片,奈哲尔想。
他的脑海中很快出现了弗雷被tuō_guāng了绑在椅子上,禁止自慰的艳情场景——弗雷全身都被涂满了润滑液,他的rǔ_tóu和yīn_jīng都涨得发红,他眯着双眼神志不清地求奈哲尔舔他、操他。
奈哲尔赶忙摇摇头,他不能再想下去了,因为再这么想下去他就要射了。
他开始把注意力放在弗雷插入他身体中的yīn_jīng上。
弗雷的yīn_jīng给人感觉非常大,和一只最大尺寸的按摩棒那么大,但奈哲尔记得他们俩的尺寸很一致。
弗雷一定是连根插入了,奈哲尔想,他感觉他的身体当中已经没有更多的位置可以被操了。
为了确认,奈哲尔抬起了一点脑袋,看了看弗雷的下腹。
弗雷还有一半在外面,他只进入了一半而已。
瞬间,奈哲尔绝望了。
现在他已经爽到不能再爽了,如果弗雷全部进入他,他一定会直接被操射。
这像看牙医,奈哲尔想,当你躺在牙科诊所可怕的手术台上,当你的嘴里被人打了麻药,这时候,医生只是伸了一个细细的仪器进入,你就觉得他把整个拳头都伸入你的嘴里了。
奈哲尔捏住弗雷的屁股,他现在希望弗雷全部地进入他。
即使他被操射也没有什么丢脸的,他们是同事,连打扫对方上过的厕所都不觉得尴尬还有什么东西是尴尬的?
弗雷的屁股上有奈哲尔刚刚抹的半瓶润滑液,他的屁股摸起来简直秒到了极点。
此时,弗雷已经完全地进入了奈哲尔,他开始缓慢地操他。
奈哲尔呻吟着,喘息着,他感到他就快要达到高潮。
他把中指伸入弗雷的屁股。
如果弗雷那些去加州度假的逻辑还留了一个家庭成员在纽约看家的话,这次奇怪的xìng_ài就不会那么理所应当。那个看家的成员会想,谁在上谁在下并不重要,但在被操的时候把手指伸进别人的屁股算什么事呢?
不过逻辑是全家人一起出门的,纽约的屋子空空荡荡。
奈哲尔的手指很长,现在它插入了弗雷的身体。
它是温热的,而因为这种温热它非常容易也非常彻底地被弗雷的肠道接纳了。
被包裹以及被进入两重刺激来到弗雷的血液里。
第一根手指之后是第二根,却并没有第三根。(奈哲尔认为两根就足够,他可以保有对它们彻底而灵活的控制权,用它们让弗雷体会到快感。)
四周变得很潮湿,它包括皮肤、头发、腿毛、胡渣,包括毁了的床单、倒在床头柜上的润滑液,包括奈哲尔的身体、弗雷的大腿。
汗水和润滑液的比拼不相上下。
弗雷很清楚奈哲尔刚开始一定在胡思乱想,因为他看起来走了一会儿神。但随着他们流了过多的汗、散发出更多的热量,随着润滑液在奈哲尔的体内因摩擦而升温至一个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