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开胜坐在宽大的红木椅中,脸色阴沉的听着手下的汇报。
“他真是一个人离开的?”吴开胜问。
“是的,那天接到老板你的通知,我就在县城里的酒店里查了一下,果然查到思罕在建华酒店开了房间,我查了一下,只有他一个人的身份证,然后我就在附近监视,没有人去找过他,他也没有出来过,第二天退房的时候也是一个人走的。后来我开车一直跟着他,去了腾冲的机场,现买的机票,好像就是去北京,一个人进的关,至于飞机上有没有同行的,我就不清楚了。”手下汇报到。
吴开胜沉吟着,手中哒哒的轻轻敲击着红木扶手。
“老大,要不趁他落单!”手下做了一个手掌向下切的姿势。
“暂时不要。”吴开胜抬手制止。
手下疑惑的看着他,前段时间不是还紧锣密鼓的准备着做掉这个肉中刺么,如今这么好的机会,怎么不下手了?
“你觉得做掉思罕和做白货,那一个容易些。”吴开胜幽幽开口。
“当然是白货!”手下想也不想的说,那个孔雀简直是他们的噩梦,能不正面交锋自然最好,“可是,最近那么严,白货,能做么?”
“坎昆前两天走了一趟,很顺当。我想,估计公安最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