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呃呃…啊呃…:啊啊……呃……”
濒临崩溃的guī_tóu一经舔过,就像大坝上的裂缝被人挖得更开一样;瞬间一切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向上翘起的ròu_bàng顶端不断涌出滚烫男精。浩然的意志还想要阻挡,因此jīng_yè没有喷发而出,但却反而流个不停、而且几乎眼镜仔每多舔一下,就会再多流个两三波出来。
这样,光是流精、吃精,就搞了一分多钟过去;眼镜仔“吃饱”后,起身亲吻着浩然的腹肌、用力吸了一下,然后侧过头顺道把嘴唇上的jīng_yè抹在他的腹肌上;跟着好心地提醒他:“你不是还要继续吗?”
shè_jīng过一次的少年,guī_tóu如愿地变得较不敏感;但他的手臂也变得更加酸痛。就像前面两次一样,眼镜仔伸起手上抚摸把玩他涨大圆鼓鼓的两颗二头肌、一边用水相仙术帮他消炎镇痛。他轻轻地问了一声:“你待会,还要再扁我吗?”
浩然摇摇头,不止是因为他实在没有任何力气再去挥拳;也因为他心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