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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小山丘的山头上,有很多松原,天禄对这里很熟悉。
“这个松原里面有一个古塔,是耀堂以前小时候不听话的时候,他外公给他关禁闭用的,我以前来玩过几次。”天禄给贵生结束,他把贵生拉近了松木林。
贵生进去之后,就瞧见层层叠叠的树林间有一座威严耸立的古塔,可惜入口了一把很大的铁锁,根本就进不去。
但是天禄却让贵生先别走,贵生刚转过头就瞧见天禄很轻松的翻到了塔子的第二层,他站在屋顶瓦上让贵生也上去。
贵生摇头又摇手,担心的让他快下来:太高了,我上不去,你赶紧下来,小心被摔着。
“上得来的,我拉你上来。”天禄催促着贵生快点上去,天禄居高临下的看了看下面的环境,“你踩着塔前的石狮上来。”他指贵生身边,给贵生出主意。
贵生只好踩着石狮不太利落的爬上了狮子的背,他刚站稳就发现他们两之间是有一段距离,伸出手根本就拉不到。
“你迈过来,我接着你。”天禄只好退后了两步,让开了位置,“迈大一点,别踩空了,这样下去可是会疼的。”
贵生迈过去的时候,天禄正好抓住了他的手,把它用力一带就拉到了安全的地方,天禄把他先推进了二楼的塔层里,他自己再翻身进去。
塔里一片的漆黑。
贵生有些喘,天禄就靠在他身边:“歇好了没有,歇好了我们就往里面走。”他给贵生顺了顺气,把贵生扶了起来。
一路上什么都瞧不见,天禄拉着贵生的手,把贵生带到了顶层,这里很高可以瞧见山下的景色,甚至从东北角看,还可以看到车水马龙的鹰城里夜间的繁华景象,只是远远的事先都不太清晰。
贵生不太敢往下看,因为这里太高了,而且非常的冷,风很大,他只好蹬着挡风,可天禄硬是把他拉了起来。
“鹰城东边那座很高的塔楼,你瞧见没有?”天禄给贵生指了指那方向,让贵生看他指的地方,“就在城隍附近的,那塔子今夜没有掌灯。”
贵生瞧见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有些建筑但是瞧不太清楚,因为密密麻麻的太多国粹建筑,他只隐约瞧见天禄只是鹰城最繁华的古街那段。
贵生侧过头看他,疑惑的反问:到底是哪里?风雪太大了瞧不太清楚,而且城隍庙旁边,似乎有好几座塔子。
“最气派的那座,那是四个月前才修建好的,是福禄金行在鹰城的分号。”天禄还一边说,一边很有耐心地指给他看。
贵生点头表示瞧见了,那是一座富丽堂皇的金塔楼,在那些大气的建筑群中,赫然的拔起显得尤为的突出。
天禄不知从哪里拿出穿云炮竹来,朝着夜空放了出去,顿时“砰”的一声的巨响在夜空中砰然炸响,爆了绚丽的烟火。
天禄扔了手里的竹筒,让贵生看鹰城的方向:“千万不要眨眼。”
雪雾缭绕中,依稀可以瞧见,金楼里面掌灯了,殷虹色的光芒由内发散发开来,眨眼间整栋金楼就彷如在雪中盛开的火莲,那楼内与回廊外点亮的光烛盖过了城中其他的建筑的光芒,赫然的挺立在茫茫的风雪里。
“好看吗?”天禄站在贵生的身后,靠在贵生的耳边轻声的问他,“这楼是请,前朝的宫廷建筑师修造的,还没试过像今儿个这样全部都掌灯,当初在修的时候,我就在想一定要带你来瞧瞧。”他的下巴轻轻的抵在贵生的肩头。
贵生感觉到天禄的气息湿润了他的脸颊,他侧过头轻轻的笑了:好看是好看,不过你这个是比较适合给姑娘看,给我看不太合适。
“你这么说那就是喜欢了,那就算是刚刚好合适。”天禄在他耳边笑了,随后拉着贵生的手,双手将他的微凉的手握在手心。
贵生沉稳的眼底多了几分波动,今晚的风雪很大,眼前视线发的不清晰,大雪吞没了远处的景物,但却依稀可以看见远处那楼似火莲般在雪中绮丽绽放。
火似热情。
莲似爱意。
贵生恍然的看了天禄一眼,却瞧见天禄凑过来,当即他就感觉到天禄那柔软的双唇印上了他的脸颊,与此同时察觉到天禄收紧了双臂,将他整个人都用在怀里……
天禄问他冷不冷。
他摇头。
天禄就在靠在他耳边,轻声的跟他说话,亲昵地感觉使得贵生不自觉地睫毛轻震,夜风四起那风雪飞散间,朦胧的雪雾掩去了塔楼上两人的身影。
两人在塔上站了很久,下塔的时候还是天禄牵着贵生走,二层塔檐上铺满了雪,因为太滑了贵生险些滑倒。
他一路都是拉着天禄,天禄先下去再,再在下面接他,等两人安全到塔底的时候,贵生却听得天禄在咳嗽。
他伸手替天禄抹去了肩头的落雪:你着凉了。
“不碍事,这天真冷,我先送你回大帅那边去。”天禄利落的脱下了身上狐皮外套,盖在两人的头上遮挡的雪。
贵生也没有拒绝天禄送他,只是天禄回去的时候,贵生拿着送给他:你回去的路上小心些,地上很滑小心看着路。
贵生瞧见天禄打喷嚏了,隔日就顿了些琵琶膏给让丫鬟给天禄送去,但丫鬟端走补品前塞了一封信给贵生——
他拆开看了,这才想起东来还在等他,都两日了,信上歪七八糟的写了几个字: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
为了这四个字贵生下午帮膳房伙计切菜的时候,差